黎曼不想看到任何关于黎璃和她母亲的东西存在。
她跟江屹川说：“屹川，方案b已经定下来，如果重启方案a的话，我们会损失不少，还会得罪跟我们谈好合作的李老师团队。”
江屹川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目光落在不远处黎璃的身上。
黎曼顺着江屹川的目光看向黎璃，她跟徐行知有说有笑，关系似乎很好的样子。
“要是早知道黎璃与赵老师学生的关系这样好，就算她为难我，我也会请她帮忙，这样我们就不会被架在两难的境地上……”
关系是挺好的，谈笑风生，眉飞色舞。
江屹川淡漠地收回目光，同助理说：“去告诉徐行知，我们答应他们的条件。”
助理接收到命令，径直往黎璃他们那边走去。
而听到这个决定的黎曼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屹川，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江屹川的态度很明确，他淡声跟黎曼说：“黎曼，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
黎曼有片刻的惊慌，她努力维护的善良大方人设，被江屹川发现端倪了吗？
江屹川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比刚才要柔和几分，“别紧张，看不出来黎璃是故意的吗？”
“不至于吧……”黎曼看似在维护黎璃，但不确定的语气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在。
江屹川轻嗤：“小瞧她了。”
……
黎璃从江屹川助理那边得知他们愿意合作并保留溪合窑厂，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至于这个晚宴，她得陪徐行知参加。
她跟徐行知一道进入宴会厅的时候，黎璃看到黎曼有火无处发的表情就挺想笑。
不过这种名利场上的互相试探尔虞我诈，实在无聊。
黎璃欣赏了一会儿黎曼的装腔作势，就去洗手间了。
空无一人的走廊上，黎璃却总觉得身后有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盯着她。
难道是黎曼找她撒气？
就在她准备一个回身，狠狠踹身后那人一脚的时候。
那人好像预料到她的动作，抢先一步将她推进了旁边的包间。
男人的速度很快，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对方摁在墙上。
又轻而易举地扣住她两个手腕，高举过头摁下。
黎璃毫无抵抗之力。
“能耐了，黎璃。”
熟悉的声音抵入耳中，黎璃才辨认出来将她擒住的男人是江屹川。
心中的警戒刚刚放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江屹川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放弃抵抗，反倒是笑吟吟地说：“谢谢夸奖呀。”
“那我们来算算，你让我损失了多少钱。”男人握着黎璃手腕的手，力道加重了几分。
危险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
这让黎璃心中没底——江屹川好像来找她算账了！
“你弄疼我了。”黎璃喊疼。
但这并没换来江屹川的怜香惜玉，相反的，他手上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折断一样。
见他没有要松手的意思，黎璃只好换了委屈的语调：“我先前提醒过你，你自己不听的。”
江屹川气笑，“你觉得自己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嗯？”
“所以你从来都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你咯？”
这种话，听多了就免疫了。
江屹川的手，逆着裙摆往上。
昏暗环境内，黎璃每一处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片刻，男人的手停在某处，戏谑道：“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