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方振振有词的样子，莫不是都是真的。
他做人为官一辈子，还从没有出现过如此不堪的事情。
临进棺材前，他的这张老脸全让顾欣然给丢尽了。
“这……”顾夫人眼球转动。“我们家的监控还真坏了。”
顾老爷怒瞪着她。
顾夫人声音颤抖着解释，“监控一个月前就坏了，这不是要给爹您准备寿宴吗，就一直没有让人上门来修理。打算宴会结束才找人过来的。”
“你是怎么管家的！”顾老爷子敲着拐杖震怒。
顾夫人缩起肩膀，没有被吓到。
“顾欣然！你给我道歉！”顾老爷子怒喝。“咳咳。”
“爸，你消消气。这也没办法证明是欣然的错啊！”顾夫人拍拍顾老爷子的后背。
“你，你就惯着她吧！”顾老爷子怒其不争。
顾欣然见爷爷真生气了，害怕地往母亲身后躲藏。不服气地嘟囔着，“不就是一件礼服吗？大不了赔给她一件。”
海琳挑眉，“这件礼服是我妈咪送给我的。专门请的著名设计师gracia帮我量身打造，全世界仅此一件。”
gracia设计师在全世界都很有名。专门设计宴会礼服的设计师，除了开场走秀就是只接私人订单。根本不会批量生产在商场专柜里卖。
一件礼服最少金额都以千万m元定价。更不要说量身打造。
她本不想炫富的。只要顾欣然道个歉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但她也太过于嚣张了。
只怕她想赔，是赔不起的。
就算顾家能拿出钱，gracia也是他们接触不到的。
gracia定居在m国，他的订单非常不好排。
而云清一定做便给她定做了十套，包括身上这件红的也是。
顾欣然和顾夫人对视两眼，没想到这件礼服来历这么大。以顾家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些钱来赔礼服。
大部分的钱都在公司里，他们手中现在也就只有几百万的零用钱。
顾老爷根本不会管她们母女俩，搞不好还会惹来一顿骂。
顾欣然现在有些后悔了，她赔不起这件礼服。
顾夫人剜女儿一眼，把她退出去，严厉道：“还不快道歉！”
顾欣然愤恨地看着海琳，就是不开口。
半晌，她死不承认。“明明是她撞的我，凭什么让我给她道歉！监控又没有拍到，错的人就必须得是我吗？”
威廉脸色一冷。
海琳开口他便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没想到对方死不承认。
“礼服我会送回去，今日拜寿的过程我也会如实告诉妈咪。”海琳道。
到时云清会如何做就不管她的事了。
顾家是在政府上有人脉，顾老爷子还是中央要员退休。但h国可不是他们顾家说的算，临海市也不是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