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外。
不少学员都过来看热闹了。
赵欢还在门口等着，因为是亲戚，赵欢不敢站得离办公室太近，免得自己和刘乐元的亲戚关系被人拿来做文章。
看到张牧和周前程出来，赵欢权当张牧已经被开除了。
“赵欢，真有你的。”有学友上完体育课回来，看到赵欢在行政楼楼下等着，羡慕的说道。
赵欢从小就喜欢这种被人夸赞的目光，抿嘴一笑：“早就看不惯张牧了，一个穷屌丝，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玩意。”
赵欢刚说完，刘乐元就下楼来了。
整个人，颓废到了极致。
赵欢丝毫没察觉到这点，直接跑过去。
只不过，赵欢没想到……
自己刚过去，刘乐元直接绕过了她。
赵欢懵逼了。
直接哭了出来！
……
张牧和周前程谈完后，自己便去了学园食堂。
食堂里的人，看到张牧纷纷议论起来。
“还没开除他吗？”
“没有……好像赵欢和刘乐元还是亲戚，以前没少让他给自己撑腰，作威作福。”
“张牧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李晴晴甩了，又请杨兔吃饭。可能知道杨兔是白富美自己泡不到，又来找姜小酒了。这次他有点眼光，找个哑巴好下手。”
食堂里，议论声根本停不下来。
“哑巴怎么了，姜小酒长得还不错！”
“对啊，虽然是残疾人。但仔细一看，身材和脸蛋都很完美的。”
张牧坐在姜小酒旁边。
姜小酒眼神闪躲。
张牧忙问道：“这些人，经常这么说你吗？”
姜小酒咬咬唇，没说话，给张牧夹了一筷子咸菜，递过去一碗粥。
姜小酒吃得很简单，一天的伙食费不超过十块钱。
递给张牧，姜小酒做了一个手势。
大致的意思是，谢谢张牧，但自己没钱请张牧吃更好的。
“挺好吃的，我以前也经常这样吃。”张牧笑着说道：“要不，以后我们一起吃饭吧？好歹也有个照应。”
姜小酒久久的盯着张牧，眼泪一下从眼睛上落了下来。
“怎么，不愿意？”张牧言语退塞，这才意识到自己太主动了。
姜小酒擦擦眼泪，狠狠的点头。
这些年，姜小酒因为不能说话，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个朋友。
“那好……明天我在这里等你，我们一起吃早餐。”
“后天我在这里等你，我们一起吃早餐。”
“以后，我都在这里等你……”
张牧嘴里憋着一句，就像你每天给我折小星星一样。
陪着你！
以后，我张牧不会让你受委屈！
话到嘴边，张牧有些生涩。
而此时，食堂里的目光停留在了门口。
门口，有人慢慢走了进来。
张牧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回头一看。
竟然是熊川。
“哟，张大少竟然在食堂里吃饭？”熊川带着嘲讽的意味，冷冷的说道。
张牧的眼神，深邃的盯着熊川，故意用身体挡住了姜小酒的视线。
“我和谁一起吃饭，和狗有关系吗？”张牧一句话都不想和熊川说。
熊川冷嘲一声，道：“你想不想和我说话没关系，我只是想看看，那天在杨兔生日晚会上牛逼哄哄的张牧，是怎么把杨家害得家破人亡的。”
“啧啧……张牧，你可真厉害。”
“杨家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能在这里好生生的吃饭。”
“心里素质，牛逼！”
熊川显然是故意来刺激张牧的。
他自以为，自己在张牧面前，有了足够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