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原笑得不行不行的，冲着陈亮直竖大拇指。
“烂白菜，你别生气，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听了以后一定会高兴的。”
“你说，什么好消息？”
“你的女婿许仲华，在今天上午两个会议的间隙，与我进行了一次严肃认真的谈话。他郑重其事的要求我，以后陪着你跑步。也就是说，你我以后一起跑步，已经被合法化了。”
“是么，这倒真是一个好消息呀。”
“你说说，这怎么回事？他怎么会求我陪你跑步呢？”
程姗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确，这是我女儿先提出来的。她说晨跑和夜跑固然好，但我一个人跑她不放心，要是有人一起跑就好了。”
陈亮问，“于是，许仲华就提到了我？”
“对，情况就是这样。宝贝，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管他三七二十一，咱俩都在一起了，怕个什么呢。”
“怕么，倒没什么可怕的。就是让他抓了现行都不可怕，你和我身败名裂，他也一样会身败名裂，所以他不敢。”
“我只有一怕。”
“你怕什么？”
“你太狠。每次以后，我都要卧床休息好几天才能恢复。”
陈亮发出去无数张“笑脸”。
程姗也发无数图片回击陈亮，全是打人的“锤子”。
这时，黎原接管了键盘，啪啪的敲了起来。
陈亮正要抢回，但黎原已发出去了。
“烂白菜，我保证，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真的吗？”
“我发誓。”
“这还差不多。”
陈亮要把黎原拿下。
黎原威胁道：“你不让我替你发，我明天就去找你的烂白菜，还有你的女儿和女婿，把一切都摊到桌面上。”
陈亮立即就范，“但是你不能乱说话啊。”
“放心，我比你更会聊天。”
陈亮只好在后面看着，一边还得扶着黎原的腰。
这边折腾，耽搁一些时间，那边程姗就问了。
“还在吗？”
“在，你说吧。”
“想不想听一些来自省城的消息，而旦有些还与你有关。”
“当然想听。”
程姗道：“你不去参加全国经济学家年会，却便宜了那个苟胜朗，他可能已经接到了邀请函。”
“既然我不去了，那别的谁去参加，与我就没有一点关系了。”
“有一点你是对的。并不是年会组委会邀请你，他们只是发了空白邀请函，你这个人选，是省里推荐的。”
黎原说不下去，赶紧让陈亮上。
“这么说来，我不去参加，实在是个英明的决定。”
“我替你感到惋惜。”
“对了，你老公怎么说？”
“他说，你太精明了。”
“就这一句话？”
“就这一句话。”
陈亮又问道：“你女婿怎么说？”
“他。”
“说，不然我揍你屁股。”
“他说可惜，失去了一次让你出洋相的机会。因为你去参加的话，他们肯定批判你的观点。还说完全可以想象，几乎不会有人帮你说话。”
“唉，咱们这个女婿，吃里扒外，直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程姗又发来三把锤子。
“哎，是我的女婿，不是你的女婿。”
“说事，说事。你还有什么消息？”
“你，陈亮同志，又被人家告了。”
“消息确凿吗？”
程姗道：“当然确凿。是我老公告诉我和许仲华的。而且我老公说，是在省常委会议上，听省纪委书记说的，你说确凿不确凿？”
陈亮问，“那都告了我什么呢？”
程姗先发过来三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