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后来是如何寻到圣医族的？又是何时知道木灵凡前辈仙逝的？”琴相濡开口询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两个小狐狸一起垂下了头。
看到它们这幅模样，琴相濡也不免心生怜爱。
他也下意识朝着红毛狐狸伸出手，想摸摸它的头，可还不等碰到，那狐狸又继续说话了。
“我刚刚与你们说过，蚩尤环是打开炉尘洲大门的钥匙。可这把钥匙，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用的。钥匙只能由圣女来使用。而圣女的一生，只能使用两次。第一次，就是她带上蚩尤环的时候。第二次，就是她拿下蚩尤环的时候。”
雁未迟想了想忽然道：“花榆曾经与我说过，只有等我死了之后，才能拿下蚩尤环。所以你们是看到炉尘洲的大门再次打开了，才确认木灵凡已经死了？”
红毛狐狸点头应声：“唉，是的。上一次炉尘洲大门打开，我们本应回去。可就算是木灵凡已经去世，我也想找到她的下落。于是我们留下来，开始寻找蚩尤环的踪迹。蚩尤环分阴阳两环。所以当它没有找到下一个主人的时候。它大多会留在阴阳交界的地方。而你们人族里，阴阳交界的地方是……”
“陵墓？”琴相濡开口猜测。
红毛狐狸看向琴相濡点点头：“没错，这也是我和花榆为何频频出入皇陵的原因。”
一旁叶天枢插嘴道：“这么说来，木灵凡是上一任圣女。而雁未迟是现在的圣女。那我的师兄的母后木桃清，根本不是圣女。而且能否使用蚩尤环，跟是不是圣医族人，根本没关系。师父你早就知道，雁未迟不是上官晴了？”
红毛狐狸咧咧嘴：“这……有些事，有些话，开个头，就收不了尾。而我们的族规是不能泄露族中的事情。否则必遭天谴。”
他现在已经触犯族规了，想来就算回到炉尘洲，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可就算是他违规，也不能让花榆违规。
危月燕看了看两只小狐狸，想到了之前红毛狐狸，总是找茬，不让这银色的写字，也阻拦它去咬蚩尤环。
危月燕开口道：“前辈几次三番阻拦这银色的小狐狸……我是说，阻拦花榆的行动，就是怕它遭天谴？”
红毛狐狸点点头：“没错，正是如此。人妖殊途，我们来到此处应该‘入乡随俗’，不该暴露自己的身份和能力。否则就算是天不谴责，也有族规会惩戒。而且……”
红毛狐狸看向雁未迟继续道：“妖和妖之间也有区别，且灵气互相驳斥，无法融合。你们月支族的妖气来自于月灵，我们狐族是兽灵，木灵凡、木桃清还有上官曦，那是木灵。之前你被自身妖气反噬，昏迷不醒。花榆为了救你，便借用蚩尤环的力量，吸收你身上的妖气。可我们狐族吸收了月灵，只有害处没有半点益处。这也是老夫为什么不让它去帮你的原因。倒也不是冷眼旁观，想看着你死。只是它帮了你，它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