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让秦川等人有任何可乘之机。
“真是乌鸦变凤凰，这个秦川，给他报赵雅礼的大腿还真给他报到了，现在这么一副拽里拽气的样子。”
张万有想了想，嘴里也是嘟囔着。
显然，也是有一些不大乐意，毕竟距离他的任期也就剩不到半年的时间，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出这些事情来。
到时候他要没能成功退休，那还不得亏到姥姥家去了？
更重要的是，假疫苗和中成药的事情，他自己心知肚明，有参与在其中。
要真被查出证据来，肯定会拔出萝卜带出泥。
“钱家兄弟，一个前脚主动找我说合作，另外一个就在审讯阶段把我全推出去，你们还真挺会玩。”
张万有念叨着，目光也是锁定在了桌子上的口供，秦川走的时候，特意没有连着一起带走。
就是要留下来给张万有，让他拿着去质问钱劲松，彻底破坏二人之间的结盟关系。
尽管明白，这是一个阳谋。
但，张万有没的选，只能照秦川的意思去做。
仔细想了想，拿起口供，直接向钱劲松办公室走去。
钱劲松的办公室位于卫生局大楼的另一侧，距离张万有的办公室并不远。
张万有走进办公室时，钱劲松正在跟几个下属开会，讨论着即将开展的医疗改革项目。
张万有站在门口，静静地等待着会议结束。他的脸色阴沉，眉头紧锁，显然心中充满了怒火。
过了一会儿，会议终于结束了。
钱劲松送走了下属，看到张万有站在门口，有些惊讶地问道：“张局长，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张万有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手中的口供递给了钱劲松。“你自己看看吧。”
钱劲松接过口供，仔细地看了起来。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愤怒地将口供扔在了桌子上。“这个钱劲杰，真是混蛋！我明明已经交代过他什么都不要说的了。”
张万有冷笑一声，不管钱劲松表现的有多么气愤，他现在都只觉得是在演给自己看的。
“我要是没拿到这一份口供，那确实是什么都没说了。”
对话之间也带起了几分阴阳怪气，明显是非常不满，钱家两兄弟搞的这一出。
要知道他们前脚才刚达成合作，要一致对外针对特别行动调查股，后脚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一份白纸黑字的口供，就好像是一巴掌拍在了钱劲松的脸上。
钱劲松脸色铁青，他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张望有话语中的阴阳怪气。
但口供摆在眼前，他也不好说什么。
心里对秦川的难搞程度又更上了一层楼，居然能够想出这么个法子来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