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自己的身份，一只狗没有两个主人。”
大厅隐秘的角落，楚宴掐住我的大腿。
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害怕的轻颤：“楚哥。”
这里虽然不起眼，但毕竟是大厅，里面的人都在热舞，说不定就会有人看过来。
楚宴不耐烦地加重语气：“不要让我再重复第二遍。”
我低着头，双手攥住楚宴的一角，泪眼蒙眬：“楚哥，求你。”
良久，楚宴掐着我的下巴：“沈枝楠，你还有什么骄傲？”
哪有什么骄傲呢？
我没有回家，而是被楚宴扔到了酒店的床上。
旧的痕迹上又叠了许多新的上去。
疼，不仅仅是身体上的。
想起白帆说过的话。
我努力的抬着头，让楚宴能看到我的脸，揽住他的腰。
我现在，只能摇尾谄媚，借着这张可能相似的脸，在他人身下承欢。
楚宴的眼神一暗。
我尾音颤抖，楚楚可怜：“楚哥，疼疼我吧。”
楚宴咬着牙，又把我翻过去。
到了最后，我累极，像个玩偶一样任他折腾。
闭上眼睛，失去意识前，我脑海里出现了少年白帆的脸，阳光灿烂的笑着对我说：“咱们离开吧。”
沈家出事后，我总是做梦。
年少的时光总是出现在梦里，那晚的梦不同。
梦里的父母不再亲切，他们一遍又一遍质问我，让我找到真相。
白帆做不到，只有楚宴能帮我。
一夜疯狂，挣扎着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楚宴早已没了身影。
手机上的信息显示一笔打款到账。
不小的数目，是楚宴给的。
离开酒店回到我的出租屋。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老旧小区的路灯也是摇摇晃晃的。
感知到不对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略一犹豫，在楚宴和白帆里选了白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