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听到这话，王攀大脑一片空白。
而此时，王秋月与自己之间只剩下了一掌的距离，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便感觉到怀里撞上了一团柔软。
怀中的人轻轻将头埋在他的肩上，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害怕。
王攀浑身一震，想要推开她，可男人的本能，却让他有些舍不得此刻的温柔，加上胸膛上的那一片湿润，让王攀不得不生出了恻隐之心。
他暗叹一声，用手搭上王秋月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轻声说道：“嫂子，别太伤心了，是王新文不知好歹。”
“别提他！”
听到这个名字，王秋月颤抖的更厉害了，用带着几分幽怨的声音说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想不想要？”
“不是……我……”
王攀心脏怦怦直跳，紧张的语无伦次。
而王秋月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咋的攀子，你也觉得姐姐我是那种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哪有！秋月姐在我眼里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人！”王攀赶紧解释。
“那不就得了。”
王秋月莞尔一笑：“我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人啊，尤其是女人，必须得为自己而活，只要自己开心快乐，别人怎么看我，都不重要！”
说着，她抬头盯上了王攀的眼睛：“攀子，你放心，这事儿不会有别人知道，我也不会黏着你不放的。”
王攀再次吞了吞口水，眼前的王秋月一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子，别有一番风情。
她此刻的行为，等于是把煮熟的鸭子送到王攀嘴边了，要说不心动，绝对是在嘴硬。
可王攀还是有些顾虑，总觉得这样做似乎不太合适。
然而王秋月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踮起脚尖便吻了上去。
两唇相接，王攀浑身一震，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火热，一边扒拉着王秋月的衣服，一边抱着她往床边靠去……
王秋月触电般的身子一颤，紧接着还挺了挺胸，整个人狠狠挤压在那大手之上，红唇还“嗯哼”了一声。
嘶……
王攀再也忍耐不住，化身洪水猛兽。
……
王家村的夜，还同往常一样安宁，只是在村西这间不大不小的堂屋里，却不断的传出着此起彼伏的声音。
这一晚，王秋月压抑了整整两年的欲望，像是洪水猛兽一般全部倾泻了出来。
而王攀，也终于和守了十九年的童子身挥手拜拜。
他们就像是两只野兽，忘记了世俗的眼光，忘记了那些刺痛人心的恶语，只留下本能，化成那绵绵长夜的一场春梦。
可就如古人所言，天下无无不散的宴席。
再美的梦，终究有醒来的那一刻。
再不舍得春宵，也会随着体力的消逝而不得不告终。
一个半小时后，小小的堂屋恢复了安静，王秋月哆嗦着双腿，艰难地翻身下床，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好。
“攀子，今天谢谢你了。”
王攀脸色尴尬的讪笑道：“秋月姐你满意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