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海直接懵了。
下一刻，只见李兰从阳台上，探出头往下面看。
果然！
丈夫左右手各一支点着的烟。
“不是……”陈福海想解释。
“老陈，瞒我这么久，报应来了！”陈皓拔腿就跑。
“陈福海！”
陈福海刚要去踹儿子，李兰已经提着擀面杖，声音在楼道回荡：“你想死是不是？！儿媳妇上门，老娘本来不想发火，你非得作死！”
……
夫子庙！
牛首山！
明孝陵！
一家三口……
不！
接下来，变成了一家四口，在金陵到处游玩。
不接受别人来拜年。
也不去别家拜年。
李菊仿佛把夏轻墨，当成亲生女儿一般。
至于儿子……
“陈皓！”
李菊朝儿子招手：“快过来！这里风景好，给我和轻墨拍……”
爷俩成了伴游工具人。
“来了。”陈皓有气无力。
拍照没问题。
问题是，拍照总该带上我吧？那是我女朋友！
就在这时。
手机铃声响起。
他一看号码，把相机塞给陈福海：“爸，你去拍一下，导师找我。”
“哦……”
陈福海屁颠屁颠去拍照。
陈皓走到远处，压低声音：“王将军，新年好。”
正月初一，他打电话拜过年了，现在王将军打过来，肯定有其他事。
“小陈，好不容易过个年，我真不想打扰你。”王将军很歉意。
他会不知道年前陈皓累成啥样？
好不容易春节休息。
本不该打扰。
可……
有些事，必须找他！
“没事，您说。”
“监控卫星发现，北美航母编队驶向东海，老人家让我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大概多久到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