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兴奋后，肯牛冷静了下来，没那么简单的。
看着手里的功法，多年的商人生涯虽然没有培养出太强的风险管控意识，但对利益，他有着狼一样的嗅觉。不然也不会冒险来当跨境商人了。
他能预料到，手里的功法，价值怕不是比自己的采购买的阵法货物都要高。
更重要的是，书店老板那里有一箱子。
若是能把这些带回去，子爵？不伯爵都没有问题。一个在王国有领地的伯爵。
那是一届商人的他，永远达不到的高度，他的子孙后代，也将会世代继承这份荣光。
他心动了。就算这东西，肯定是魔族的机密，被抓到了可能会死，他也还是抑制不住这个念头。
不能只靠自己，得找人帮忙。
就在这时，老万端着餐盘回到了房间。
对！是他了，他是王室的人，只要跟国王搭上线，自己能冒最小的风险。
“老爷，晚餐来了。咦，老爷，怎么不点灯啊？”
老万，将餐盘放下，掏出点火的魔法具正准备去点灯。
“等一下！”肯牛打断道。“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问你。”
老万奇怪，有事情问你就问啊。干嘛不让点灯？但他也没有多疑惑，走了进去。相处两个月了，大家熟了。
然而刚进屋，肯牛就解开胸口的衣服。
老万一惊！肯牛这时画册看多的，得不到释放，要对他强人锁男？
“喂！肯牛！你要干嘛！劝你别乱来啊！”情急之下，老万连敬称都省略了，直接叫名字了。
肯牛从怀里掏出藏好的功法，一脸疑惑，乱来？
“老万啊，你和我交个底，你是国王陛下派来的人吗？”
老万愣了一下。随后不自然的道：“老爷，您说什么呢，我之前是绿角商会的账房先生，怎么会和国王陛下有关系呢。”
“好了，老万，我没有在套话什么的，我现在再问一遍，你是不是国王陛下的人，如果你不承认，我就去问其他人，这队伍里有其他势力的探子的，总有人会承认的。”
老万默然，心里在衡量。
就在肯牛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老万开口了
“您想说什么？”
“好，既然你认了，不管你是国王的人，还是其他大贵族的人我都认定你了。来，你看这个。”
肯牛把刚从怀里拿出来的功法递给了老万。
老万还以为是什么魅魔画册，略显嫌弃的接过，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了一眼封面。
长春不老功。
看到这五个字，他睁大了眼睛，当即取过烛台，点着了蜡烛翻看起来。
是修炼的功法。
老万作为探子，是有在王国的阵法里修炼过的，虽然只有炼气一层，和普通人差别不大
照着上面所记载的行气，明显和他自己摸索的完全不同。效果要好上不少。
“你这哪来的？”老万问道。
“这个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我告诉你，我还能弄来更多！你看，这能让我求个伯爵爵位吗？”
老万想了想，伸手比了个五，道：“五十本，伯爵的话，要有五十本才有保障。”
肯牛笑了，书店老板那一箱子，怕是有快两百本了。
当即答应道：“没问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哪一方的人了吧？”
“我是教廷的人。”老万答道。
肯牛愣住了，教廷？教廷也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