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宁和谢远舟一起来到苏云清家。
陆凛和陆婉婷兄妹两个看到他们来，拘谨站在一旁。
沈幼宁蹲下身子，放低声音，柔和开口。
“我知道这么问你们有些让你们为难。”
“但是人命大于天。”
“谭春阳平常也带了你们不少，她虽然不是一个好女人，但是也不是一个坏心肝的女人。”
“现在我问你们问题，希望你们能够诚实的回答问。”
陆凛和陆婉婷兄妹两个对视一眼，看向沈幼宁点头。
“真乖。”沈幼宁出口夸赞。
“昨天晚上，谭春阳在你们家？”
“嗯。”两兄妹一起点头。
沈幼宁又问，“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怪异的声音？”
“比如说，异常的动静，或者吵架争执的声音？”
两兄妹对视一眼，思考了一会儿，这才犹豫点头。
“是什么声音？”
沈幼宁声音平静温和，一点压迫人的气势也没有。
两兄妹虽然踌躇，但是还是缓缓开口。
陆婉婷：“好像是梯子摔倒的声音。”
“爸爸妈妈晚上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好，我们不敢出来看。”
陆凛：“爸爸妈妈下楼，和谭阿姨说话，然后他们全部上了楼。”
“后面又过了很久，他们一起出门，爸爸妈妈后半夜才回来。”
沈幼宁问到这里，大概也懂了。
她抬手摸摸他们两个的脑袋，从布包里面摸出一把水果糖。
“真乖。”
“今天你们和阿姨说的话，是秘密。”
“要是有别人来问，你们都说自己睡着了，不知道。”
“就算以后爸爸妈妈问，你们也要说，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懂吗？”
两个孩子看着沈幼宁，在一瞬间好像懂了。
“嗯。”他们看着沈幼宁，小脑袋重重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