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了。”
老板身形一顿，他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留下了一句：
“多干活就行，木棍员工。”
“你的业绩还没有达标呢。”
闻言，阿雷克斯脸皮立马就耷拉了下来。
这就是当牛马的感觉么？
回到办公室后，老板反锁房门，他靠在门扉上，回想起不久前与顾夜明对战的一幕。
“呵呵哈哈哈哈。”
他笑出声来，声音中夹杂着大量情绪，相当复杂。
“没想到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啊。”
他笑声顿止，摘下黑色面具，灰白色的眼眸中充斥着复杂之色。
他终于试探出了顾夜明的深浅，也猜测到了相应的真相
如此拼命要么本身没有玩家的无限复活，要么就是死亡惩罚太重，拼尽全力也不愿死一次。
他脑海疯狂思索着，不由得回想起在蓝色科技位面的一幕幕。
自从他来到位域之后，就不止一次怀疑过顾夜明。
玩家群体在某个时间段会全部消失，这种情况已经是不止一次了，多达五六次左右。
猜也能猜到，根据两百年前风靡一时的游戏来看，极有可能是游戏更新，所以玩家才会不得不下线！
但问题是——
在玩家失踪的那段时间，顾夜明虽然同样也失踪了好几次，但将其出现过的时间和玩家失踪的时间对比，就会发现漏洞！
有一两次明明玩家群体消失不见，可顾夜明却依然好好地存在！
根据试炼之塔的情报来看，在很久之前的一段时间内，各个位面中同样出现了人员失踪的情况，显然是试炼之塔正在筛选镇守区域的强者！
再加上顾夜明持有试炼令牌的情报
想到这里，老板低垂着眼帘，愈发坚信内心的猜测。
暂且算是游戏更新吧，游戏更新期间，玩家集体消失，而顾夜明消失根本不是因为其所谓“玩家”的身份。
而是因为当时他被试炼之塔选中，从而离开了蓝色科技位面！
难怪难怪当时无论如何寻找，都无法找到有关顾夜明的任何踪迹！
难怪当初公司面临灭亡之际，自己与顾夜明谈话的那一次，对方有恃无恐，根本没有丝毫惧怕之意！
有着试炼令牌这一保命神器，怎么可能会感到惧怕！？
想到这里，老板忍不住再度笑出声来，他笑自己当初太傻，居然真以为顾夜明是与那些第四天灾一样所谓的“玩家”！
然而下一刻，他笑声顿止，眼神中又浮现出一丝迷茫。
既然顾夜明不是玩家的话，那他和第四天灾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为什么他的成长速度会如此之快！？
这个世界到底是由什么构成的，就连位域这种地方都被玩家沾染，难不成同样也包括在所谓的游戏当中！？
真相到底是什么！？
这一刻，哪怕是老板
也不由得感到了深深的迷茫。
ps：哎哟我，谢谢礼物，快快端上来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