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点好奇，你是在替谁卖命，欧阳世家还是天门？”
“想知道答案，赢了我再说吧！”牧云凯说完后没再啰嗦了。
紧接着，眼神一拧，身上的气势再次攀升，接着化作一道残影朝陆凡闪了过来。
呼！
一道雷霆刀芒卷起破风声呼啸而出，摧枯拉朽。
陆凡眼神微微一拧，快速朝一旁躲了开来，刀芒从他身侧肆虐而过，在其身后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牧云凯继续出手，身形跨出的同时，手腕持续翻转，一道道刀芒犹如闪电般充斥平台半空。
陆凡依然没跟他硬碰硬，身形化作残影躲避着对方的刀势。
几个呼吸间，观景平台上呈现出二三十条触目惊心的刀痕裂缝，连带着好几处铁栏也被斩断。
“你不是一向很自负的吗？干嘛只知道躲？”一波攻击结束后，牧云凯看向陆凡沉声开口。
“你就这么点底牌啊？那你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陆凡淡淡回了一句。
“别口嗨了，有本事再接我一刀！”牧云凯冷声回应。
“出手吧！”陆凡开口。
“好！”牧云凯大跨几步，身上的气势攀升到极致，大刀上的暗纹再次亮了几分。
下一刻，一道弧形刀芒横拉而出，阵势如虹。
这一次，陆凡确实没再躲闪了，十成功力下，一拳砸了出去。
轰！
虚影拳头轰在刀芒上，双方的攻势同时炸裂，强劲的气浪极速震荡，不远处的铁栏被直接震飞出去。
噗！
与此同时，牧云凯喷出一口鲜血倒飞了出去，摔落在地后快速退了十几步勉强稳了下来，脸色很是难看。
对面的陆凡在退了六七步后再次出手，眨眼间闪到对方跟前，再次一拳砸了出去。
牧云凯瞳孔一阵冷缩，来不及躲闪，赶紧抬刀挡出。
嘭！
一声闷响过后，牧云凯砸落在十几米开外。
连续翻了好几个跟斗才停了下来，嘴里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手中的长刀掉落在地。
接连两次重击，伤势可不轻，战力至少掉了三四成。
“怎么可能？！”稍微缓了一下后牧云凯看向陆凡开口：“你怎么可能这么强？”
他真的很难接受！
要知道，他之所以明知道陆凡比他高出一个等级还敢下战书，那是因为他有十足把握。
正如叶芷涵猜测的一样，他确实拥有特殊血脉，这也是他能被欧阳世家重点培养的主要原因！
在血脉力量的帮助下，他的修为能提升到五品至圣，这就已经跟陆凡同等级了。
然后再加上有宝刀的加持，他自问即便是八品至圣的对手，他都有一战的可能，如果是七品至圣，绝对接不下他全力一刀。
所以，在他看来，就算陆凡能越级挑战，那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而且这事，已经有人帮他验证过了的！
可现在，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他死活都接受不了！
“很意外？”陆凡朝对方漫步走了过去：“这两天是不是有人告诉过你，我最多也只是七品至圣的战力？”
“嗯？”听到陆凡的话，牧云凯瞳孔微微一缩。
“你在百草轩是故意示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