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殷眼尾殷红，眼睛也没有了刚才的清明，更不像是看着影风时那么锐利。
他牵过她的手，放在他衣服上，带着她解开。
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沙哑的像是几天没喝水一样。
“乖乖，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倦怠又缠绵，虞娇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可是想到他那晚，她真的怕了。
褚殷看穿了她眼里的情绪，在她眼睛上、脸上，轻轻地吻着，温柔极了。
亲了一下她耳垂，声音格外的好听，“乖乖不是问我，在边关那些天在想什么吗？”
虞娇身体绷紧的那条弦松了松。
“边关战事吃紧，硝烟不止，我想的都是你。”
他悄无声息地勾着她的手指在衣服上一挑，领子松松垮垮。
“我总想着，早日打完，就早日回来见你。我真的…很想你。”
他怜惜地在她脸上亲了亲。
所以，在出征前一天，他陪她来烟城。
那场战事很紧张，他不敢保证多久能镇压，所以那晚他没节制地要了一遍又一遍。
到后面，她哭得一脸泪，他心疼但是还是没放过她。
他还有个私心。
要是他回不来，他想留一个孩子陪着她。
这些，她一点也不知道。
之前不让她知道是怕她担心，可是，他现在安然无恙地在她身边，让她知道也无妨。
他附在她耳边说道，“我本想我若出事，给你一个孩子，这样乖乖就不会孤单了。”
虞娇怔怔地听着，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真的好爱她。
他什么都替她安排好了。
“可我没想到，这个孩子没有出现。”
虞娇伸手抱住了他，褚殷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但又好像夹杂了什么情绪。
她怎么听都觉得他在害怕，要是他出事，连个孩子都没有，他心疼她。
越想越心疼。
褚殷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唇，将两人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褪下，看了她一眼。
嗯。她一点不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