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暮脱口而出：“好啊。”
“看他有没有本事了，省的回来他爸可能送他出国。”
“我爸想让他出国？”
姜念：“有这个打算。”
朝暮的头低着，什么话也没说。
心里暗暗地念着：希望他哥不要出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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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十月尾声，月考成绩下来了。
朝暮盯着自己的排名，依旧是年级第一。
迟腆不敢看又想知道，紧张地坐在座位上，手攥着水笔，一会拉开笔帽一会又盖上。
终于，她冲站在讲台的朝暮叫出声：“暮暮，能帮我看一下吗？”
朝暮回头，“好。”
“那要是……那啥，呸”
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排名还好的话再告诉我。”
话音刚落，顾森沥慢悠悠地转身，对着迟腆，“怎么不让我给你看？”
“你……”
比起顾森沥，她确实更相信朝暮些。
尔后，顾森沥对她反手比了个“二”，随后补道：“这个。”
迟腆越看越觉得他在蔑视自己，这个手势真的好容易让人误会。
她没好气，“真的假的？”
顾森沥蹙眉，“不相信？”
不到半秒笑了，“是假的。”
他一副欠揍的样子：“这个手势呢，是我的排名。”
“顾森沥。”迟腆咬牙切齿地蹦出他的名字。
“哎。”
顾森沥朝她走过来，脚步在桌沿落定。
“叫我全名好听，另外你是班级第四，年级第五。”
迟腆问他，“你年级第几？”
“显而易见，我第二啊。”
她不敢置信：“你把林扬打败了？”
“嗯。”
他脸上风轻云淡，“人家都保送了，不能稍微休息休息让让我们吗？”
迟腆：“我可没让他啊。”
顾森沥给予肯定的回答：“知道，你实力还欠缺。”
“……”
迟腆没经过大脑，“你才缺，你什么都缺。”
他微愣，缓缓出声：“不跟你这小孩吵了，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