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跟白捡的一样，杨凡自然不会对这道神通有过高的要求。
哪怕是以之前大力神隆格那般方式加持神力，令手下精锐获得两三倍的力量加成，放在战场上也足以形成极大的破坏力了。
毕竟战争并非单纯力量之争。
武器，后勤，战术等等，都可影响一场战斗的胜负。
想到这里，杨凡收起神通果，留下一尊假身在庙里接受参拜，便显出年轻僧人的模样出了门。
先是干掉了大力神隆格，然后又收服了熊神当坐骑，他也要出去探探萨满教的虚实。
虽然在盛京城内不至于被包了饺子，但也不可不防！
毕竟，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如今他之所以能安然无恙，靠的是努尔哈赤误会了他在密教中的身份，所以才有了某种程度上的纵容！
一旦身份揭穿，那对方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自己。
甚至是多方围攻。
“不过，这密慧智菩萨依旧是个隐患！一旦其下降，必须要及早解除这个威胁！”
好在杨凡之前吞没了对方一具化身，在“万佛朝宗”神藏内点亮了对方三分之一虚影，以此作为锚点的话，对方只要下降，那必然逃不过他的感应！
“你来，或者不来，我就在这里，不悲不喜。”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杀进你的庙里。”
“默然袭杀，寂静欢喜。”
只要他动手的速度快些，对方未必能够躲过他的袭杀！
这也是杨凡之所以敢于光明正大以对方的身份现身的原因。
一处酒楼，三楼靠窗的位置。
“我佛慈悲！”
杨凡双手合十，收回看向不远处一座神庙的视线，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小二，说道，“再给贫僧来十斤牛肉，两斤烧刀子。”
“是！”
小二应了一声，连忙下去。
过了一会儿，随着一声喊声，小二托着盘子到了近前：“客官，您的牛肉，烧刀子酒，请慢用！”
“等等。”
杨凡却伸手拦住了小二。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小二点头哈腰，满脸讨好笑容。
杨凡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那尊神庙，问道：“贫僧看那神庙颇为富丽堂皇，规模甚大，也不知道是供奉的何等神灵？”
说着，一锭银子便被他抛入了小二的怀里。
“客官这可问对人了！”
小二眼睛一亮，袖子下面的手掐了掐那银锭子，确定是真的银子后，笑容更加讨好，“那可是天序上神的神庙！”
“据传复苏不过十几年，但是做了好些个大事，推行变法，鼓励耕战，甚至我们现在用的满文都和那位尊神有不小的关系呢！”
“更别说，天序尊神还把持天地之正，运转天序，掌礼法，定诸行，分亲疏，区远近……”
听着小二越说越多，杨凡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好端端一个神灵，怎么感觉跟儒家理学这般相像！”
杨凡挥手打发走小二，暗中嘀咕。
但是，他也意识到一点，那就是相比于萨满教的诸多神灵，这个天序上神也绝对算得上是颇为棘手的一个了！
起码，他在城里转了好大一个圈，除了大汗金帐，也就是这座天序上神的神庙，以及其他几座神庙，给他一种深不可测之感。
他深深看了眼那座天序上神的神庙，这才拎着酒肉下了楼。
迈步回小庙。
他一边走，一边梳理着得到的情报。
其中有几个情报，是他比较看重的，其中之一就是萨满教诸神的构成，分别是自然神，祖先神和功能神三类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