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姜恒离开后，过了一会儿，饭店安排人过来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姜小姐，这是我们饭店的app，您是高级vip，有任何需要，都可与在app上和我们联系。”
工作人员拿出一张二维码，还有一本宣传册子，“这是我们酒店的宣传册。”
姜芜扫了二维码，又接过册子，在工作单上签了名字。
她签完字，抬眸看了一眼正收拾东西的女工作人员，“我这儿有张符，要买吗？”
华婉看了看，抬手指着自己，“我……我吗？”
旁边的同事一边同情地看着华婉，一边对着她使眼色。
华婉干笑两声，“好啊！什么符纸，多少钱啊？”
这份工作，就是为客户服务。
姜芜：“两万！”
“什么？”华婉讨手机的手抖了一下，“姜小姐，您说多少钱？”
姜芜：“两万。”
她把手机递过去，又拿出一张符纸，放在桌子上。
看着那张平平无奇的黄色符纸，华婉的嘴角抽动了了几下，心头在滴血。
她一边强忍着肉疼的脸色，一边转账。
等离开了小院，坐上车，华婉肉疼的掏出手机，“两万块啊两万块，这是我半个月的工资。”
“不是说，是姜家大小姐吗？缺这两万块吗？”
同事边开车边道：“做这份工作，我们就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说着，同事八卦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姜家大小姐，是才找回来的。”
“很狗血的豪门八卦，说是两个孩子被换了，这个大小姐被找回来的时候，还住着十平米的廉租房，打着四份工。”
“突然暴富，适应不了。就被姜家赶了出来。”
“哎！毕竟没有养在身边，感情还是差一点儿。”
华婉听了姜芜的八卦，也叹了一口气。
“这姜小姐，估计也是因为之前没钱，所以现在才这么想把钱拽在自己手上。”
华婉和同事一起回到酒店，交代了工作之后，就继续忙碌起来。
一直忙到了晚上八点，才换下制服，回家。
她住在离工作地方不远的位置，步行十分钟就到了。
回到家，华婉洗了澡，吹了个头发，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没接通，直接挂断。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随手接通，“喂！”
对面没有任何声音，只传来电流滋啦滋啦的声响。
华婉：“喂，你好，请问你有事儿吗？如果你再不说话，我挂了。”
“婉婉，婉婉，你为什么不来看我？”
华婉一怔，下意识开口道：“曾岩？”
喊完这个名字，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个渣男前男友，之前被她抓到出轨，就果断和他分手了，半个月前听说乱搞关系，被人家老公发现，当场打死了。
“曾岩，是你吗？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华婉手忙脚乱的去挂手机，却发现怎么也挂不断。
那边传来诡异的笑声，“嘻嘻，嘻嘻，婉婉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许愿过，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我现在来找你了，我现在就来找你了！”
“你等我啊！”
手机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