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羽话还没说完，贺协便冷漠的回应的一句。
江羽的声音戛然而止，抬起的拳头，也迟迟没能再落到贺协的身上。
她知道，她竟然知道！
她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对舒罪？
江羽想不通。
迟疑了片刻，江羽放开贺协，站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拉着疯丫头就往外走。
贺洁突然说道：“请你们帮我跟舒罪带句话。”
江羽默然转身。
“帮我告诉他，不要再为我做任何事了，我和他，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贺洁便转身离去。
“我们走。”
江羽语气冰冷，别说是舒罪了，就连他听到这话都觉得心寒。
十几年默默的付出，每一天都冒着生命危险替她寻药，然而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句绝情的话。
他替舒罪感到不值。
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吧。
走出贺家大门，舒罪就站在那里，神情落寞。
“舒罪大哥……”
江羽走上前去，低声道，“贺洁让我带句话给你。”
舒罪问：“什么话？”
江羽：“……”
他迟疑了许久，哪怕只是带话，那四个字他也很难说出口。
舒罪道：“说吧，什么话我都能承受。”
“她说，让你不要再为她做任何事了，你们之间便……到此为止了。”
话音落下，他能明显的看见舒罪浑身一颤。
但舒罪的表情却没有多少变化，他只是默默转身走去。
夕阳挂在天边，余晖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舒罪没有离开，而是回到了桂云楼住下。
江羽和疯丫头站在他的房门口，江羽抬手想要叩门，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安慰舒罪。
倘若有一天，疯丫头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对他说出这四个字的话，他肯定比舒罪更加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