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凤喜意识到他的表情不太对。
“没什么。”老张连忙摆手，岔开了话题。
坐定之后，乱报缝隙把信封放到老张的手里。
“这是什么？”
老张掂了掂，很轻。
栾凤喜眸光充满感谢，“这是给你的补贴。”
“补贴？我不……”
老张还没说完呢，栾凤喜就打断了他的话。
“你身上有没有伤口？我找个人给你看看。”
她的语气充满关心，让老张还挺欣慰。
这个栾凤喜虽然善变了一点，但还是挺仗义的。
“我没事，不用找人看了，我自己就是中医啊。”
老张笑着说，他就算真有伤口，这个时间也早就愈合了。
根本等不到医生过来啊！
“你还真是多才多艺！”
栾凤喜闻言，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她的情绪很复杂吧，又觉得老张不是坏人，又不相信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催乳师。
“多会两门手艺真是为了保命。”
老张微微一笑，表示尊敬。
“嗯，你说的没错！大家都是为了保命，为了更好地活着而已。”
栾凤喜叹了一口气，好像很认同老张的说法。
这女人，身上好像充满了故事。
“当年，栾家落败，厉家逼我嫁进来，谁都像骑在我的头上拉屎，但后来怎样？还不是都被我踩下去了！”
栾凤喜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嘟囔了几句。
“不就是想要个男孩留后么？我生就是了！”
提到生孩子，她的眸光一点都不温柔。
这会儿，老张已经差不多懂了。
估计，之前因为她没有孩子，闹过很多不愉快的事。
也正因为没有合适的嫡子继承家主之位，那个厉文保才会趁火打劫。
老张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栾小姐，我很佩服您这么年轻就能将整个家族抓在手心。以后要是还觉得不舒服，随后可以找我。我也能保证，随叫随到。”
他们刚才也签了合同，上面有这一条。
之前的一万块钱是定金，尾款还有三万。
之后每来一次，就会给五万块钱。
不得不说，有钱真好啊！
到了现在这个份儿上，老张也不是为了钱，是想通过这门手艺多交点朋友。
指不定以后就能用上呢！
“好。”
栾凤喜很满意老张的说法。
她微微一笑，对老张低声地说，“你应该不是普通人吧？”
闻言，老张心里咯噔一下子。
难道自己的特异功能被发现了？
“栾小姐，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我可有点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