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封衍诧异地挑眉。
“呃，你如果诚心要的话，可以稍微便宜一点，五十六。”少女道。
封衍：“……”
他以为她说的贵是上千呢！
原来是几十块啊。
“你……
这么卖，
不亏本吗？”封衍忍不住问。
“啊？”少女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过来，“不亏啊。”
“那你去掉材料费，大概能挣几块？”封衍好奇。
“呃，大概十块吧。”少女道。
封衍：“……”
“那你的人工呢？”封衍问。
“十块就是人工啊。”少女道。
“这个我给你五千八。”封衍拿出手机扫码。
“诶，不用，不用。
我这个不值那么多的！”少女连连摆手。
“我也经营艺术品的生意，我觉得值！”封衍一脸笃定。
少女伸手，下意识想要扒拉对方的手，挨到对方的手腕后，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那您看您还有什么喜欢的，都拿走吧。”少女道。
三轮车上还有很多东西……
“不用，这条龙就行。
帮我包起来吧。”封衍道。
“哦。”少女拿了一个塑料袋，把巨龙装起来，递给封衍。
封衍看了这简陋的包装……
很想教她一句，弄个好包装，可以卖上现在几倍甚至几十倍的价格。
封衍拿了巨龙，然后没兴趣再去其他地方逛了，于是返回……
“买一个装这条龙的盒子，我要送礼。”封衍对身后的特助道。
“是，封总。”特助连忙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