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秦总怎么来了！”
李非笑容满面，伸手不打笑脸人。
秦素素也不是吃素的，立刻也堆起了笑容，假模假样的说道：“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魔女再次变脸，硬生生把心中真实的想法压了下去，开始扮演起了自己的角色。
两个戴着假面具的人面对面站着，握了一下手，又虚假的寒暄了几句，让气氛看上去很融洽。
“真是好演员啊。”
李非在心中嘀咕了起来，脸上却也堆起了英气不失憨厚的笑容：“秦总快请进，请进吧！”
秦素素甜甜一笑：“好啊。”
假装着谈笑风生。
李非把秦素素请进了办公室，小谢赶忙去倒水。
李非又向着秦素素说道：“请坐。”
秦素素没坐。
往周围看了看。
看着地上到处扔着的纸飞机，魔女单薄的嘴角微微抽动了几下，最终化为清甜的笑容。
“嗨！”
说着。
秦素素向着囡囡打了个招呼，然后便转过身，从助理手中接过了一个包装还没有撕开的玩具。
纤纤素手撕开了包装，是迪士尼新推出的小美人鱼玩偶。
魔女向着小丫头，露出了清甜的笑容，腻着声音问道：“看，小美人鱼喜欢吗？”
“迪士尼的哟！”
李非脸上依旧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囡囡也终究是没能抵抗住小美人鱼的诱惑，眼巴巴的看着李非，等待着李非的同意。
李非只好点了点头。
“收下吧。”
得到了李非的允许。
囡囡便赶忙伸出小手接过了玩具熊，然后脆生生的说道：“喜欢，谢谢阿姨。”
李非咳嗽了一声，摸着鼻子低下了头。
囡囡一脸无辜。
秦素素脸一僵，只好违心的说道：“不用谢。”
再一次。
秦魔女拉拢囡囡的计划失败了，赔上了一个迪斯尼玩具不说，还换来了一声“谢谢阿姨”。
这一声“阿姨”差点让秦素素差点破防了，按道理说，囡囡应该是要叫姐姐的。
如果嘴甜一点的话，其实也可以叫“漂亮姐姐”。
尴尬的气氛中。
看着囡囡手中的小美人鱼玩偶，李非大概能猜到秦素素的来意，她不想让出董事会的席位。
“咳。”
随着李非的一声轻咳。
秦素素也无可奈何，只好又向着李非说道：“李总，咱们能不能单独谈一谈？”
李非点点头。
小谢把囡囡带了出去，秦素素的女助理也走了出去。
门关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