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希夷心口一窒,这么多年梁隽臣这副好皮囊还是没什么变化,一点也没有岁月的痕迹,真是好看到心里去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担心宝珠,她现在长大了些,好多话都不跟我们说了。”
沈希夷有时候是真的很溺爱孩子,但好在宝珠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不会因为妈妈的溺爱就嚣张跋扈,她在哪里都是个很好相处的孩子。
越是如此,沈希夷就越是心疼她。
“她不会有事的,吃饭吧。”
“好。”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还是更希望我们能有点自己的空间,别被孩子填的太满了。”
这几年,沈希夷放在他身上的心思是越来越少了。
想起来他有时候还挺嫉妒女儿的,她真的得到了沈希夷无条件的爱。
一顿晚餐,沈希夷几乎没说话,她察觉到梁隽臣异常的情绪。
她不清楚是不是他又犯病了,还是说出差这一个月有什么事让她心烦了。
沈希夷喝了点酒,头有点晕晕的,困意很快袭来。
“隽臣,我有点困,如果不回去的话,我先去睡了。”沈希夷摇摇晃晃的往楼梯走去。
却没走几步,就被从身后追上来的男人拉住。
沈希夷软绵绵的身子被一拉拽,轻易到了男人怀中,她也顺势靠在了他身上。
她虽然酒量不怎么样,但以前喝酒从来没有这样过,连身体都有点发热。
“怎么了?”梁隽臣俯身在她耳侧低声问。
沈希夷抓着他的衣领,抬眸有些发红的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你给我喝了什么?”
梁隽臣指尖微凉,轻轻抚过她的脸,沈希夷几近贪婪的将自己的脸贴上了他的手,凉凉的触感让她有一丝丝的舒服。
“一瓶好酒而已。”男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也越来越沙哑。
他克制不住的扣住了她的腰,有些粗鲁的剥掉了她的外衣,将她带进了沙发中。
客厅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肌肤照的越发白亮,在男人熟练的挑拨下,渐渐放纵沉沦。
可是男人却像是带着莫名的怒意,对她没了以往的疼惜。
以至于后来,她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已经筋疲力竭的女人被男人掐着脖子抵在玻璃上,眼尾猩红:“怎么哭了,难不成路易斯比我技术好?”
沈希夷眉心拧了拧,涣散的理智猛地聚拢:“你说什么?”
梁隽臣扣着她的腰,恨不得捏断她这盈盈一握的腰肢。
她被梁隽臣用力的抵着,根本挣脱不了,只能任由他发狠的折磨。
直至他发泄结束,沈希夷撑着身子去洗澡,她差点晕在浴室里。
出来时,梁隽臣正在凌乱不堪的沙发上抽烟。
“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沈希夷不由分说的夺走他手里的烟。
梁隽臣望着面前刚刚才被自己折腾过的女人,心生几分愧意,可那些香艳的画面却又在不断的刺激着他。
“没什么,兴许是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
“你遇到路易斯了,他跟你说什么了?”沈希夷心里窝着火,她凭什么要受这种不明不白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