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沈霁川漆黑的双眸越发的明亮。
目光扫了眼姜荟雯的脸，她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知已经被沈霁川看透。
心里动的什么心思，一清二楚。
沈霁川问：“车坏了？”
“是呢。”姜荟雯说，“早上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没办法发动了。”
“本来也可以不用着急回去的，但明早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所以……”
姜荟雯生怕沈霁川会拒绝，赶紧说明缘由。
但是她错了。
说的越清楚，越是能暴露她的目的。
“这样啊。”
姜荟雯在等着他开车门，只要这车门一开，她的机会就来了。
沈霁川看向驾驶座的小李，问：“上次我的车怀了，是不是留了拖车的号码？”
“是的老板。”
姜荟雯：“？”
“你把号码告诉姜小姐吧，别耽误了她的大事。”
小李随即拿出手机，把号码报了一遍。
姜荟雯愣神，没听清。
她刚才说的不够明显吗？
想要搭的是沈霁川的顺便车，要什么拖车啊。
“记住了吗？”沈霁川问。
“啊？”
姜荟雯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办法拒绝。
还想再说什么，沈霁川已经关上车窗。
商务车启动往前行驶。
沈霁川从车窗看着外面的姜荟雯，她脸上的失落神情一览无余。
呵，想用这种方式套近乎，当他是傻的？
姜荟雯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女人，在球场的一系列行为都被她记恨着。
一大早，林茵刚到公司就被她叫去了办公室。
姜荟雯指着脚边厚厚的一摞传单说：“这是你今天的工作，拿去吧。”
看着厚度，起码有几千张。
“一天内发完？我一个人？”
姜荟雯悠哉的抿了一口咖啡说：“今天发不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
总之，就是她一个人的工作。
“哦还有。”姜荟雯叮嘱，“每天必须要有有效客户。”
商场里的人流量确实多，林茵是知道的。
可是也看到过那些发传单的人，没有几个人想要的。
林茵问：“姜总管是故意刁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