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经纪人郑重着点了点头，这桩合作算是初步谈下来了。
而全程被人安排着的正主，他的心思完全没在工作上，反而像一个乖巧的大狗狗一样坐在褚炽的旁边，一双眼睛满是热切与爱意的盯着身边的人。
等事情尘埃落定的时候，经纪人替萧蔷和黎岳叫了车，褚炽示意展辞春在包厢里等她，她负责把自己带来的人往外送一送。
等走到门口，黎岳路过褚炽身边的时候，她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和他是情侣吗？那位展老师。”
一旁的萧蔷微微瞪大眼睛，震惊于黎岳胆大妄为的发言。
这是可以直接在正主本人面前讨论的事情吗？
褚炽则是稍微愣了一下，很快摇了摇头。
“既然不是情侣……那他，就是你养的狗了？”
萧蔷差点跳起来把她的嘴捂上，有些骚话在宿舍内部人员面前说说也就算了，怎么还说到外人面前了呢？
她一直知道黎岳不是什么正经人，但却没想过她能不正经到这个地步。
况且在别人面前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无礼啊喂！
结果褚炽蹦出一句更加惊为天人的话：
“又不是我主动想养着的他的，谁让他死脑筋，已经认定了一个人，总是自己凑过来，赶也赶不走。”
褚炽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太过夸张的表情，就像是在和黎岳聊今天的饭的味道一样平淡如水。
“原来是这样啊，那这样看来你参加的那个恋综还蛮写实的。”
褚炽莞尔。
这姑娘好奇心挺强的，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试探她和那几个男主的关系。
但她们的关系显然不像节目里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综艺节目嘛，都是有剧本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大家看个乐就算了，没必要纠结写不写实，你说是不是？”
黎岳会意般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也对……那行，我们先走了，再见。希望咱们后续合作愉快。”
“嗯，合作愉快。”
两个女孩手挽着手离开，褚炽还能依稀听见萧蔷笑着数落黎岳的声音。
唉，年轻鲜活的面孔总是会让人忍不住追忆青春，虽然褚炽现在在一副年轻的躯壳中，却早已没有了年轻的心态。
她重新回到包厢，发现只要展辞春坐在里面，经纪人和她的包都不见了踪影。
想也知道是应了谁的要求。
褚炽靠在门边的墙上，似乎不打算主动开口。
等了很久，展辞春终于忍不住先出声：
“对于秦楼月的表白，你的答案是什么？”
褚炽状似无奈地搓了搓额面，沉声说：“你们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在意我的回应？”
“怎么可能不在意……！等等，还有谁问你了？姓顾的吗？”
“这些都不重要——如果你真的实在好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回答。”
褚炽的这一停顿，简直让展辞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我没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