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星衍正准备告诉厉老夫人，花瓶是他打碎的，想要替姜柚将这个罪名承担下来。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祖母的亲的曾孙。
就算祖母生气不高兴，最多把他揍一顿也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
要是让祖母知道是姜柚干的，那后果定会不一样，祖母会很讨厌姜柚，说不定以后都不准姜柚再来厉家了。
厉星衍话还没说完，安晨曦连忙抢话说道，“祖母，是晨曦不好，都是晨曦没有照看好姐姐，才会让姐姐失手打碎青花瓷瓶。祖母，对不起！”
安晨曦说着就非常诚恳地，跟厉老夫人鞠躬弯下了腰。
厉老夫人看向碎在地上的花瓶。
她眯了眯眼睛，有些诧异的问道，“星衍，是我最喜欢的那个宋代青花瓷吗？”
厉星衍硬着头皮点头，“……是的祖母。”
完了，听祖母这语气，是生气了？
安晨曦的心中冷笑连连，表情却慌张无措，“祖母，姐姐真是不小心的，你能不能别怪她？”
她的心里，却恨不得让厉老夫人立马厌恶姜柚！
赶紧把姜柚从厉家扔出去。
“你意思是……我这花瓶是她打碎的？”厉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眸子，看向姜柚，脸色看起来有些严肃。
“祖母，姐姐真的只是不小心摔的，她也并不知道这花瓶非常贵重。”
安晨曦继续疯狂输出，她就是想让厉老夫人对姜柚第一面就留下不好的印象。
姜柚，你想比不过，根本不可能！
我才是最优秀，最受所有人喜欢的。
厉星衍清越的声音也响起道，“祖母，这花瓶会碎也全怪我。念在姜同学第一次来咱们厉家，就别和她计较好吗？”
厉老夫人没搭理二人，她走了进去，从地上捡了一个青花瓷片，脸上看不出喜怒。
捡起碎片，她走到姜柚面前，看向姜柚问，“真是如安家丫头所言，这花瓶是你摔的？”
安晨曦和厉星衍两人神色各异地看向了姜柚。
姜柚淡然颔首，“算是吧。”
这花瓶虽然是安晨曦抢过去的，却也是从她手里抢的。
安晨曦见姜柚居然承认了，她嘴角的笑意忍不住都扬了几分。
姜柚果然是在小门小户的长大的，没什么见识，厉老夫人一跟她说话，她竟然就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直接承认了！
真是一辈子都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小丫头，你砸了宋代花瓶，有什么想说的。”厉老太太问。
姜柚如实答，“听个响！别说，这宋代的东西，就是好听。”
“既然这样，那我可就要惩罚你了。”厉老太太的嘴一撇，就从一侧拿了一个花瓶出来，塞在了姜柚手中。
安晨曦虽有些疑惑厉老太太的举动，却觉得姜柚也快离死不远了。
厉星衍紧张，“祖母，你不要动怒，别伤害她。”
厉老夫人却不搭理厉星衍
“砸！”厉老夫人对姜柚说。
姜柚有些疑惑看向厉老太太。
“你这丫头，不是喜欢听这个声音，那就再砸。”
厉老夫人见姜柚不动，直接拿过她手中让花瓶摔在了地上，一旁的安晨曦和厉星衍见到这一幕，瞬间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