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地后退。
厉暮寒慢慢收回自己的手，转头看向了姜雪薇。
“给她道歉。”
姜雪薇吃惊地看着厉暮寒，“这只是一个下人，四爷，你让我给下人道歉？”
姜柚没想到厉暮寒会这样做，不禁抬眼看他。
只见厉暮寒面罩寒霜，冷肃地盯着姜雪薇。
周岚走过来，“怎么了？”
厉暮寒不搭理周岚，只是盯着姜雪薇，“不道歉？”
周岚瞬时明白了，毕竟，她也看到了姜雪薇推开了那个服务生。
“你先下去吧！”她拿出了纪家主母般的派头。
厉暮寒却反手抓住打算溜走的姜柚肩膀，把她推到了周岚和姜雪薇面前。
他没有再说话，但暗沉的眸子里，透出了凛冽的寒气。
周岚急忙笑着打圆场，“雪薇，刚才你虽然是不小心的，但道个歉吧！”
姜雪薇闻言气笑了，“喂，你一个下人，受得起我的道歉不？”
姜柚低下头，弱弱地说，“这位小姐，你，可以不用道歉。”
“道歉。”厉暮寒的声音低沉了几分。
姜雪薇真的没想到，厉暮寒会为一个下人出头，仔细看向眼前这个服务生。
面目平平，整个人伛偻得要成虾球的女人。
厉暮寒肯定不是看上她，所以才出头的。
那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姜雪薇皱眉，“四爷，你这样做，对我不公平。”
厉暮寒勾唇，“公平？你对她，就是公平？”
姜雪薇不屑地说道，“这里的下人，都是拿钱办事的，哪怕我打她，她都得给我受着。”
周岚见这边的争执，引来了不少客人的视线，她担心姜雪薇再闹下去，会坏她的好事。
“姜雪薇，别废话，给我道歉！”她的语气重了几分。
姜雪薇更生气了，她转头看向周岚，见她板着脸看自己，“妈……”
“还不快点道歉，你可是姜家大小姐。”周岚咬字清晰而又缓慢，语气平平里，却透出了一股森森的威胁。
姜雪薇听到周岚的话，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碜，不情不愿地对着姜柚说道，“对不起。”
姜柚忙伛偻着腰，做出这个身份的人应该有的谦卑与慌张，“没，没事的。”
周岚见厉暮寒不说话，急忙对着姜雪薇说道，“你去找你爸，再好好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姜雪薇不想走，一则是气不过，想等着厉暮寒不注意，好好整治那个让她道歉的臭下人。
二则，也是担心周岚再对着厉暮寒做出什么勾搭的动作。
“快去。”周岚见姜雪薇不动，伸手把她往姜振德的方向推了一把。
姜雪薇心里怒气腾腾，但想起自己还有几个男人没有相看，还是乖乖地朝着姜振德走去。
周岚打发走了姜雪薇，正要接着这个机会，继续讨好厉暮寒试试。
如果厉暮寒意动了，她就不直接杀他取魂魄炼化，弄到床上搞个七七四十九天再说。
她眼眸一转，却见那个服务员还呆呆地站在厉暮寒身侧。
周岚端着架子，斥责道，“你，愣着干什么？我花钱是请你站着发呆的吗？干活去！”
姜柚看了厉暮寒一眼，“好的，夫人。”
周岚赶走了姜柚后，转头想和厉暮寒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