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王处一来到王府的方默，着实看了一场好戏。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王府。
走到僻静之地，王处一苦笑着说道：“徒儿，今天谢谢了。”
说着王处一当着方默的面拉开衣衫，只见王处一的胸口的木甲上，竟然硬生生出现了一个黑手印，方默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王处一用袖口一抹，木甲上痕迹竟然消失。
方默这才注意到，原来是王处一贴着木甲的衣衫已经出现了一个手掌型的洞。
“师傅……没事吧？”方默忍不住问道。
钢木甲的确是能够抵抗钝器、利器的攻击。
但是这东西对于内力的抵抗有多少，方默并不清楚。
毕竟他之前也没有用内力打自己玩的习惯。
“如果没有这东西，为师今天恐怕就要留在大都了。”王处一笑着就要脱下钢木甲。
“师傅，你穿着吧，我还有。”方默拍了拍胸口，发出咚咚的声音。
“你这家伙……明明是初出茅庐，却也不傻。”既然方默还有，王处一也就不再强求。
当然，又是一番感谢。
“师傅，你真的没事？”方默有些担心。
他记得书中灵智上人很强来着。
“他的毒砂掌很厉害。”王处一认真地说道：“我若无此甲，必然会被其所伤，但是你这木甲实在惊人，竟然可以阻挡掌力，中掌之时，我只感觉胸闷，但内力运转一下，已然好了大半，如今内力运转之下，竟然伤愈了。”
方默显然也有些惊奇。
“师傅……”
没等方默想好借口，王处一却笑着说道：“好了，这年头谁没点秘密？你师父我又不是那种爱较真的，这木甲哪来的，我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你别为非作歹，不要堕了我全真教的名头就好。”
“谢师傅！”方默高兴道谢。
“说起来，你这功夫是怎么练的？‘履霜破冰掌法’和‘金雁功’虽然只是江湖二流功夫，但是二代弟子里，你应该是第一个修炼圆满的吧？着实让为师感到惊喜。”王处一感慨地说道。
“嘿嘿，就随便练练。”方默尴笑回答。
“你先别高兴，这件事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王处一已经穿戴整齐，有些无奈地说道。
方默茫然。
“你只是二代弟子，竟然只用了两年时间，除去内功还差点，圆满了一门掌法，一门轻功，这是顶级的练武苗子，你马师伯一旦知道，是轻易不会允许你离开全真的。”
“啊？”方默一脸茫然。
“你这天赋太好，也是一种罪过啊……”王处一笑得十分无良。
方默满头黑线。
“师傅，那我该怎么办？”
“学你周师叔祖好了。”王处一摊手。
“呃——”方默有些愕然。
“其实我和你几个师伯都知道你师祖当初和林前辈之间的事情，甚至也希望两人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只是可惜，当你师祖明白这一点的时候，林前辈已经仙逝了，只让人感慨命运无常。”王处一感慨道。
“师傅……你就没什么心动的人么？”方默好奇地问道。
“孽徒！连师傅的事情也敢打听？”王处一笑骂道，不过想了想，王处一笑着说道：“没有，你师父我一心求道，哪里有这闲工夫？倒是你马师伯和孙师叔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夫妻，如今不也是一派师兄妹么？”
“啧啧。”方默感慨。
全真教真的挺有意思的。
“走吧，回去找你杨伯父和你的小媳妇，咱们一起回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