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傲娇眼眸却是落在方正身上，带着几分玩味地笑。
方正点点额头，有点意思。
“策划总监能力也难以堪大任，我选举黎少云担任。”
黎春秋又做出安排。
一口气把他三个孩子都安插到高级管理层中。
红姐的怒气已累积到冰点。
“总工程师——”
“够了！”
红姐忍无可忍，再次拍桌发怒，“黎总，公司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难道你要把公司中的人都换一遍吗？”
黎春秋一愣，随后呵呵一笑，“杜总言重了，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公司更长远的发展。”
“不过既然杜总开口了，那这个面子我肯定是要给，今天人事调动就先这样。”
“散会。”
他一声令下，现场股东们纷纷起身离开。
黎春秋在他们簇拥下也转身离开，还意味深长看了红姐一眼，玩味，怜悯，不屑一顾。
小小一个被临危受命提拔上来的总裁。
拿什么和他斗？
若是黎澜的话，他肯定没这样容易。
对红姐能如此轻松，也只有一个原因。
凯德大厦一开始就姓黎而不姓杜！
他反倒不是外人，杜红菱才是。
再加上任时间太短，都没时间培养亲信，若无黎家介入倒还好，可黎家一旦介入，就是瞬间轰然倒塌。
“岂有此理，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
“杜总，你没事吧？”
剩下的心腹都上前，脸色一个比一个差劲，同时感到前途堪忧。
红姐对他们微微挥手，让他们的先行下去。
都走后，红姐抬头便看到方正关心的目光看来。
她露出一抹浅笑，颇为苦涩。
“小弟，我是不是很差劲呀？”
红姐感到一些挫败，真走到这位置才明白曾经的黎澜倒地面临多大困境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