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萤摸着下巴，打量着矮柜：“柜哥，是不是传送我比传送物资消耗大？”
矮柜：“嗡！”
钟萤：“……”
无差别“嗡”，你让我怎么猜？
“你嗡一声我就当你说是。”
矮柜：“嗡。”
“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让你不这么辛苦吗？”
矮柜：“嗡。”
钟萤：“……”
“can you speak chinese？”
矮柜沉默了。
钟萤无奈的换了个方式问：“你有通古今的本事，不管算神仙还是妖仙，都会托梦吧？”
矮柜：“嗡。”
一声，就是会的意思呗？
钟萤拍拍它的柜顶：“你晚上托梦给我，告诉我怎么才能帮你好不好？”
矮柜：“嗡。”
“那你现在可以让我过去了吗？”
明大夫那张大脸凑到矮柜前：“仙子你在吗？你在跟谁说话？你还回来吗？”
看样子她再不过去，明大夫也要像楚雄那样爬过来了。
矮柜：“嗡”
钟萤突然出现在明大夫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明大夫，我在这呢。”
明大夫吓了一跳：“仙子，你可真是神出鬼没，我想问还有没有热水？”
“要等一会儿。”
等待的功夫，钟萤去了地牢深处。
看着大家都酒足饭饱，衣服也穿得保暖，依偎在一起说说笑笑，心头的满足感无法言喻。
“仙子人真好，给咱们送饭，还送衣服。
这衣服又贴身又柔软，还特别暖和，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好的衣服。”
“我也没见过这么贴身的衣服，刚穿上还有点害羞，怕会勒着旦，没想到一点都不勒，活动起来还挺自在。
就是不知道前面这个窟窿有何用。
我刚偷看王老太太穿得女子款，她的就没有窟窿，这地方的事，我也不好意思问仙子缘由。”
“嗨，问什么问，就是坏了呗，不过你可不能埋怨，人家给咱们衣服穿就是恩情，别管好坏，记在心里就行了。”
钟萤：“……”
那无法言喻的满足感变成了难以启齿的无力感。
她去找明大夫，至少要解释清楚，她没给他们坏衣服，不然冤枉死了！
明大夫气呼呼的找过来：“所有男子都过来。”
四件大牢房，“呼啦啦”的围过来一大群憨头憨脑的男子。
“不知道这窟窿怎么回事是吧？还冤枉人家仙子给你们坏衣服，蠢货。”
“那您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与女子的不同？”
明大夫也不给他留面子：“那你这个地方和女子相同吗？”
一众男子：“……”
明大夫：“你再看看那个窟窿的尺寸，和你那个地方是不是也相同？”
要脸的男子都僵住了。
后面有几个傻子还低头拉开裤子看了看，然后就不吱声了。
最后一排的傻大个说：“有点小。”
前面一群男子嘲笑他：“小你也别说出来呀。”
傻大个：“我说那窟窿有点小。”
笑容就这么僵在了那些嘲笑他的人脸上：“……”
那一刻，钟萤感受到了满牢的尴尬，此起彼伏。
不管，反正她舒服了。
突然，外面响起敲暗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