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变成徐宴歌服务她。
她眼睛里含着湿意,脸颊又染上醉人的红。葱白如玉的指尖时紧时松的攥着床单,漂亮的眼睛偶尔受不了的颤动,偶尔又舒服的闭着眼,快要在美妙的余韵睡过去。
“我都好了,你怎么还这样?”她被伺候的满足了,懒洋洋的快要睡着,反倒怪他硌人。
徐宴歌的体温变得更高,呼吸也滚烫灼人,无声彰显着他隐忍的情动。
“好了?”他眉目沉沉的反问一句,绅士的含笑开口,“还没开始呢,小宝宝。”
嗓音低哑缱绻,尤其那一句称呼咬字格外缓慢,又吐在俞欢耳边,禁忌而又宠溺,猛然炸开,全身都麻了。
橘子味信息素里渗出熟透的甜香,她的喜欢她的欢愉她的轻颤她的哭泣,都从里面透出来,细密的如同雾气一样,在二楼里流窜。
外面的狂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遮光的香槟色窗帘布一动不动,一室昏暗,只窗前那跪着的影子是有呼吸的,身形笔直挺拔,却像死去了一样。
跪久了,膝盖肿胀酸痛,他却没有感觉似的,黑色眼睛麻木涣散。
她太生涩了,又或许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控制不住自己,她的感受都从信息素里流出来。
也难怪,有些占有欲重的alpha,会在妻子发情期的时候,驱赶附近的所有同类。
如果是他跟她做,他也不想,她的哭叫让别人听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信息素的味道逐渐淡了。
徐斯钰闭了下眼,身体好像摇晃了一下。他猜得到父亲此刻做了什么,也知道她的脖颈后应该已经有了一个沾染着父亲气味的标记……
真是,让人嫉妒呢。
攥紧的手指,渗出鲜红的血液,滴在地板上。
积压太久的欲望,乍然释放的时候是收不住的。
徐宴歌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这么重欲的人,直到他食随知味,时间越来越久,他却越来越兴奋。
他的小妻子受不住太多欢愉,从一开始的主动摸他咬他,变成不自觉的往外躲,往往没有离开多远,又被他哄回来。
只是他总是糖心炮弹,嘴上温柔,力道却从不减缓。
太强烈的刺激有些难以承受,她亲他的下巴,对他说一些甜蜜的情话,抱着他的脖颈,期望他能够消停些。
只是她不知道,这样的举动,只会叫人堕入更深的欲望之中。
徐家的花园里种植了许多品种珍稀的花草,由专门的花艺师精心培养护理着。
靠近窗的那一片倒垂生长的六瓣花叫依婪花,随着天气变化而变换颜色。
晨起的时候是天空一样的浅灰蓝,中午蜷曲的花瓣则会染上纯正的胭脂红,到傍晚时分,颜色又会渐渐褪去,化成黄昏时候的蜜蜡色。
轻风拂过,颜色如琥珀蜜蜡的依婪花轻轻摇晃,已经快要傍晚。
俞欢终于睡够,茫然睁眼,看着外面昏暗的光线,一时间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徐宴歌正在窗边处理着工作,衣着整齐,黑色衬衣雅致而显身材,听见动静便立即放下工作走过来,吻了吻俞欢的眉心,跟她说“抱歉”。
俞欢失去意识的时间比他还早,想不明白他比她睡得晚,为什么还能那么精神奕奕的工作。
“几点了?”她不喊先生了,也不说“您”了,垮着脸使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