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茜茜坐在副驾问道：“你准备转行当主播了？”
他们晚上要去和蓝厂的高管吃饭，于是兵分两路下班。
王皓道：“ 你也看了？”
梁茜茜道：“我觉得你可以去和马平川组个队。”
“太麻烦了，我哪有那么多闲心思。”
王皓直播打王者只是因为太久没玩瘾上来了，这个阶段过去了就不会再碰。
“我看你是挺闲的。”
梁茜茜的话酸溜溜的，这几天她可是忙的根本没机会休息，就连现在晚上都要去应酬，真是想有人能一刀杀了她，好让她解脱。
“嘿嘿。”
御景饭店。
蓝厂的老总余波亲自出门迎接。
“余总。”
王皓同他亲切问候，以及他身后的几位高管。
他们是认识梁茜茜的，这次宴请主要是为了请王皓，怎么说两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公司，合作这么大的事情，双方的老总肯定得互相见见面，认识一下。
“我一开始听到你们寻求合作代工的事情还挺惊讶的。我想着，你一个做游戏的，怎么突然想进军手机行业了。”
余波的语气没有任何瞧不起的意思，这一点从他答应合作的态度也能看出来，只是在很平静的叙述一件事情。
“但我是万万没想到啊，等梁总把你们的企划书拿过来以后，我一看，哎哟，真是个好想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于是，我就把我们市场调研部的经理喊到办公室骂了一顿。”
“嘿嘿，余总那天可是把我给骂惨了。”
三十多岁的黑框眼镜格子衫男摸头笑了笑，他正是蓝厂的市场部经理。
“该骂！”余总指了指他。
“是，是。您骂的对，我自罚一杯！”格子衫男起身把一盅白酒一饮而尽。
余波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回到王皓身上，举杯道：“祝我们的合作，一帆风顺，一往无前！”
“一往无前！”
回去的车上。
“你没事儿吧？”梁茜茜略带担忧地侧头看了眼王皓。
王皓迷迷糊糊道：“没事。”
上回喝那么醉还是上回，余波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商人，灌起酒来那是一点都不手软。
“梁茜茜。”
“嗯？”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你现在会什么样？”
“不出意外的话，我还会在企鹅吧。”
“真好。”
“好什么？”
“我是说，有你真好。”
“嘁，嘴上这么说，实际却……”梁茜茜再一转头，王皓已经在椅子里呼呼大睡。
看到他这般模样，梁茜茜的神采黯淡下去。
如果没有相遇，可相遇了却又没有如果，真累啊。
“嫣然，搭把手。”
回到家，梁茜茜费了好大劲才把王皓从车上转移到门口，实在是扶不动了。
两人合力把王皓放回沙发，扶着上三楼不安全，就让他在楼下将就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