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小只只嘿嘿笑起来：“那仙尊，虽然只只刚才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可只只现在一想，觉得好开心呀！”
青衍仙尊：“……”
穆云修大怒：“姜只只，你找死！”
涂灵在崩溃边缘哭喊：“姜只只，我师尊就算连降两级，那也是青云宗宗主，你一个凡人也敢笑话我师尊，你凭什么？”
小只只挠挠后脑勺呆呆回复：“是仙尊自己说不生气的，所以只只才说的呀。”
小只只说完软乎乎地问青衍仙尊：“仙尊，你生气吗？”
青衍仙尊胸腔中的怒火快要把五脏六腑烧灭，面上不仅波澜不惊，甚至还冲姜只只露出宠溺地笑容。
“本尊都说了童言无忌，就自然不会在意。”
说完他看向穆云修和涂灵，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云修，涂灵，给你们只只小师妹道歉！”
穆云修和涂灵：“……”
师尊是被姜只只气疯了吗？
让他们，给姜只只道歉？
尤其是涂灵，她筋脉尽废还在修养中，可药王谷最顶级的丹药也无法在三年内修复她断掉的经脉。
这等于她要当至少三年废人。
她堂堂药王谷药王独女都成了废人，姜只只这个小废物凭什么被师尊护着，师尊还让她给姜只只道歉？
“师尊，姜只只是在笑话你修为连降两级，灵灵是在帮师尊说话，师尊你居然……唔”
穆云修捂住涂灵的嘴，按着她的头冲姜只只那边开口：“只只小师妹，对不起，刚才是我们言语无状，你别忘心里去。”
青衍仙尊掌心凝聚的真气这才慢慢散去，穆云修注意到这点，后背衣服湿了一大片。
青衍仙尊再看向姜只只时，和她说话时和颜悦色的。
“只只，你能炼气了？”
小只只很不习惯这样的青衍仙尊，不过现在大师兄和四师兄都在，她也不害怕。
“大师兄说是……那应该是吧。”
她从没炼过气，也不知道怎么算进入炼气期。
青衍仙尊抬手：“本尊帮你看看。”
陆南绪皱眉，冥炎黑脸，小只只却把手伸过去，欢欢喜喜地开口：“好呀~”
师兄弟对视一眼，从彼此眼底看到厉色，还有默契。
如果青衍仙尊要对小只只做什么，哪怕对方是青云宗宗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拔剑动手。
青衍仙尊查探姜只只体内气海丹田时，确定她确实进入了炼气期。
正常弟子进入炼气期，证明能修炼，就是有仙缘。
炼气期分为三层，姜只只这样的应该是炼气一层，然后经过几年修炼突破炼气三层，再去洗髓池洗髓开始筑基。
但姜只只这炼气远远超出三层。
青衍仙尊数了又数，在陆南绪和冥炎耐心耗尽前一秒收回手，儒雅的脸上表情那叫一个匪夷所思，古怪莫名。
小只只被看得心里毛毛的：“仙尊，是只只身体哪里不对吗？”
青衍仙尊表情更古怪了：“确实不对。”
边上涂灵听到哈哈大笑：“姜只只，你高兴太早了！你炼气不对，依然是个废……普通人。”
下一刻青衍仙尊拧着眉缓缓开口：“炼气一共分三层，只只你现在是炼气七十二层！”
所有人：“……”
炼气一共才三层，只只怎么就是炼气七十二层了？
青衍仙尊你别这么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