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从华莹回来以后，尽管每次相拥时她都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可苏寿却一次不曾碰过她。
最多也只是将她困在床间吻得疯狂，手忍不住往她身上揉/捏两把，再艰难他都及时悬崖勒马了。
苏寿道：“你别管，忍忍也就过去了。”
华莹之前没多说什么，眼下沉默片刻后还是道：“为何要忍？是我哪里让王爷产生了误解？”
她知道他尊重自己，若是她不愿，他绝不强求。
她以为是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不愿意。
苏寿却道：“没有误解。”他一手掌着她的腰肢，一手顺着她的头发，片刻才道，“华莹，你身子太弱了。”
华莹顿了顿。
听他又道：“本就很瘦，需得好好养养，我若折腾你，不是叫你这些天白养了。”
华莹哭笑不得：“倒也不至于。”
苏寿道：“何况我已经很久没沾这事了，这要是动起来，就你眼下这身子骨，定会把你折腾坏。”
华莹：“……”
这话就贴着她耳边说，听得她耳尖发烫。
苏寿声音都哑了两分，“所以只能忍忍。等你养好些，我再来。”
华莹听着自己的声音轻飘飘道：“怎么忍？”
苏寿道：“念清心咒，等你睡着了我就去冲冷水澡。”
华莹道：“之前夜里都是这样？”
苏寿道：“嗯，差不多是这样。白天的时候时不时也想，不过这还比较好过，只要多做些事情分分神就好了。”
事实证明，他还当真是禁得好。
两个月的时间，华莹气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人也比之前圆润了两分。
夜里华莹主动勾上他时，他便再也忍不了了。
一晚上都快将床摇散了架。
华莹以为结束了，可一觉还没睡醒，他便又来。
华莹沙哑道：“苏寿，此事你可适当节制一点。”
苏寿浑身是汗，力气不减，道：“是你先邀请我的。”
华莹心想，确实，要是照她之前的身体状况，不一定能承受得来。
眼下她已经养好许多了，都还觉得有些吃不消。
跟他好一晚，她得缓上好几天。
这家伙说他如狼似虎都是轻看了他。
一旦到了床笫之间，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有时候在她耳边一遍遍求着她欢好，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白天则又变回那个一本正经的武王。
转眼间，他们在南玳停留了数月，等启程返回北陈的时候，又是一年年关。
除夕日这天，华莹和苏寿到了鹰城，去了陈辛的坟前。
已经有人先一步去过了，他坟前堆着烧过的香灰纸钱，还有果饼。
华莹摸着碑，轻淡说道：“可以安息了。往后投个好人家，过安稳日子，莫要再想着行走江湖。”
华莹和苏寿在鹰城待了数日，鹰城里的百姓们对他们始终怀有崇敬之心。
毕竟一位曾是救他们满城性命的华大夫，一位则曾是给他们做主的鹰城县令，后来更是护他们家土的武王殿下。
苏寿带兵往鹰城的街道上走过时，百姓们于街道两边驻足围观。
华莹与他同行，只不过坐在他身后的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