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金光的小框毫无逻辑地被他擦去。
很久之前也有人问过他为什么不起更酷炫的名字，说这名字听起来完全不像一个杀手。
陈凡笑着说那你觉得什么名字才像杀手？
对面说总要更冷酷无情一些，举出一些陈凡现在已经记不起来的例子。
陈凡笑了，没有解释。
他向来不喜欢被名字或者什么标签定义。
不是“他是杀手所以他应该如此”。
或者“他是外神所以他应该如此”。
而是“他是这样的杀手”。
“他是这样的外神”。
他擦掉这一项之后，注意到另一项数据变成了红色。
那项数值仍然被标记为“？？？”，是在他杀死苏雪之后出现的。初始数据少得可怜，只有100，就在刚刚，它变成了1000。
不是因为得到伏行之雾获得的，而是因为那个“擦除”的动作。
他仍然看不见这“？？？”所代表的内容，不过他能看见别的东西。
【被动技能：管理员权限】
【等级：lv3】
【技能效果：您可以看到天选者的面板，过去5分钟内发生在其周围的事。】
【效果2：看见天选者时，您有10概率听到天选者此刻的心声。持续：3分钟，冷却时间：1个副本】
【备注：低维生物在高维眼中的直观形态。你来，你看见，你知晓。】
这句话的原文不是这样的，陈凡现在看到它被补齐了。
从物理学的角度，他对维度略有一些了解，结合之前“翻阅”小吉尔的过去时的经历，不由得微微一笑。
【被动技能：精神污染。】
【等级：lv3】
【技能效果：在规则怪谈副本中，您的存在将给附近的人类带来一定程度的精神污染。】
【暴露在你面前的时间越长，污染程度越重。污染严重到一定程度时，人类将陷入疯狂，并成为您的信徒。】
幸好这个技能现在可以被主动技能【障目】给关掉了。
不同于陈诺，陈凡并没有发展太多信徒的想法。
不过好就好在现今的天选者基本上人手都有sss级天赋并且可以免疫精神污染。
陈凡以前看过的有些小说里，不但能免疫还能反弹……不过那个主角是难得的智斗流主角，那能力对他而言只是锦上添花。
检查了一下其他技能，他并没有发现太多被更新的文案内容。
他也就此作罢，习惯性点开终端里的钱包准备买点儿东西。
但点开钱包的那一下，终端卡了片刻。
如果这是一台手机，卡是很正常的。
但这是规则怪谈管理员的操作终端，不需要充电不需要连网，一切物理规则按理都不该出现在它身上。
陈凡皱眉，看向屏幕。
然后他也卡住了。
这是……几位数？
他扳了一会儿手指，然后放弃。
什么情况，是他钱包的余额从现在开始以津巴布韦币表示了吗？还是通货膨胀了，跟那什么sss级天赋一样？
陈凡点开商城，却发现商城里的东西还是原来的价格，两块五一瓶可乐。
那就是他真的突然多了这么多钱？？？
哪来的？
他点出收支明细查看。
“第二个位面中无直播间打赏功能，位面中人类已全部死亡，因此您获得该位面人类留下的所有一般等价物，当前已为您换算完毕，并将余额发送至钱包。”
陈凡：“……”
就是说整个蓝星……呸，整个地球的钱，全是他的了？
其实当时他跟燕秋举那个“一瓮金子”的例子，只是想说明伏行之雾是个宝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