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嘿嘿……贪心的她又打上了蝴蝶们的主意。
这次她需要以彩粉制香,为成双对的几率更大,自然要大家放松下来,想要尽善尽美,这香不可少。
只要一点点彩粉,她就能搭配制出好闻又好用的舒梦香。
彩粉是蝴蝶身上的微细鳞片,这些鳞片轻轻附着在翅膀上,十分容易掉落。
阿念追着蝴蝶们跑,收集了散落的彩粉,又拿香蜜勾住了好些蝴蝶,交易了一点点,她总算收到了足够的彩粉。
“我可真善良~”
阿念心满意足地把彩粉收好,看着与她交易成功的彩画蝶正如痴如醉地用喙管吸食着香蜜,笑了笑,不再打扰彩画蝶的进食,转身在花间挑拣花朵。
她寻了开得最热烈舒展的花朵,连着地下的根系泥土,一起移到了中心的高拔花坛。
其他的花朵根据品种和品次,也被一一妥帖计划着安置。
阿念专注于带土携根转移花卉,往来于各种花卉前,身上沾染了不同花的香气。
自然的花香与阿念自身独有的清香交织融合,蕴出馥郁,撞出层次,细细密密地附着在阿念的发肤衣饰上。
身后传来渐近的气息,阿念神识一扫,就知是谁了。
眼睛缓缓一眨动,恍若未觉,把正在转移的花卉安置好。
头上降下火红色的布料,顺滑地拂过鼻梁,遮住了阿念的视线。
阿念抬手,两手手腕被握住,力道不轻不重,正好令她挣脱不得。
来人故意压着声音:“猜猜我是谁?”
阿念戏精冒头,声音轻颤,整个身子都颤了颤,整个人姿态上带着十二分的柔弱与害怕:“你,你是谁……我,我可是新……新娘子……你掳我至此……我夫君,夫君他……他定不会罢休。”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手上往后一拉,阿念跌入了他怀中。
阿念撞在他胸膛上,暗自赞了一句,坚韧的好胸。
男人按着他的肩膀控着她转身:“我就是你夫君啊,夫人。”
“唔~你…喝喝(抽噎吸气声)…你骗我……”带着鼻音而出的声音中透着委屈,抽噎着像是怨似诉。
“夫君这就给你掀开。”男人喉结上下动了动,呼吸微屏,声音中带着些紧张。
骨节分明的手慢慢掀起红盖,阿念看着遮盖的视野一点点显露,最后出现在眼前的是蓐收那张俊秀的脸。
漆黑的眸子映照着阿念的模样,透着令人灼烫的情谊,蓐收语气温柔地似能化作水:“夫人,好久不见。”
“夫君~”原想作一作的以及掐好了姿态,和蓐收四目相对,她突然有些心慌,只干巴巴地念完自己准备恶心蓐收想好的作的台词,“奴家不依,要亲亲才……”
声音越来越低,看着对方突然变化的神色,阿念抿了抿唇,总觉得不能说完,立刻欲张口转圜。
“才怪”二字还没出口,只听着“如你所愿”四字轻飘飘落下,她就被蓐收以唇封堵了。
蓐收左手搂着阿念的腰,把人压近自己,右手成掌 控着阿念的后脑,他嘴上攻势凶猛,如久饥的饿狼刚刚捕食到猎物,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
纠缠出的啧啧水声入耳,听得阿念脸颊发烫,她攥住蓐收的衣料,仰着头艰难吸吮吞咽着要淌出的津液。
感受到吸吮,蓐收更激动了……
不知多久后,阿念额头抵着蓐收的侧颈,面上绯红一片,双眼迷离,嘴微张着轻轻喘息。
她脑中空荡荡的,似还有发酸的吱鸣声。
怎么就这样了?
以前又不是没玩过扮演小游戏,每次分明都是蓐收落荒而逃的,怎么突然就雄起了?
“你,喜欢我?”
都这样了,还兄妹,她又不傻!
蓐收紧紧抱着阿念,听到她的话,轻声道:“嗯,喜欢你很久了,以前是懵懂不知,如今已清晰明白。”
阿念还没缓过来,心跳得有些快,有些心虚得眨眨眼睛,不会是上次被她激的吧?
蓐收抚摸着她的头发:“你要负责。”
???
阿念整个人都愣了愣你,好悬没反应过来,她语气不善:“这话该是我说的吧?”
亲,你代入错角色了!
“嗯,我负责。”
蓐收眉眼含笑,殷红的嘴唇透出几分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