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拿起来的正是摊主用来压住桌布角落的一块石头。
就连凌司夜看到她的举动，都有些错愕，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不清醒。
“我就问你，这多少钱？你不是说摊上的东西都卖吗？并且都是真货，童叟无欺。”
“不是……姑娘，这破石头是我随手捡来压住桌布的，这不是我要卖的。”
“所以，你卖不卖？”
“……”摊主见姜欢一直纠结着，摆摆手无语道，“十块钱，你要就拿走吧！”
真是大奇葩，这么多好东西不要，非要要一块破石头，也不知道这姑娘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不过还好，今日不算白开张，至少还有十块钱收入！
姜欢满意地拿出手机扫码，笑着将石头揣进兜里，随后伸手指了指那个被摊主用来放蚊香的迷你小香炉，“那个多少钱？”
摊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一抖，“这是我用来放蚊香的，不值钱！你要不看看别的呢？你看着一块，比你刚才十块钱买下的石头很像，你看……”
“别的我等会儿再看，我就问你，那个小香炉多少钱？”姜欢扬唇，眼底乍现精光。
摊主见姜欢真的想要，一咬牙，说道：“一千！”
毕竟这玩意是他在家里角落找到的，都吃灰几十年了，如果真的有用的话，他那赌鬼老爹肯定拿去换钱了。
想到怎么着也是在自己家放置了几十年，收一千块不过分吧？
不过，他还是担心姜欢会不乐意，然后跟他砍价。
哪曾想姜欢痛快地扫码，“一千块，成交。”
摊主：“……”哪来的傻子千金小姐，这三瓜两枣也感兴趣！
凌司夜在一旁看得无奈极了，看到她的小眼睛还在瞄摊位，于是说道：“你摊子上所有东西多少钱？我都要了，打包起来吧！”
姜欢歪头：？
摊主震惊，瞪大眼睛：卧槽！大客户大客户！
“我算一下。”
随后，摊主就掏出算盘开始算，越算越开心，嘴角都快流哈喇子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要么不开张，开张是三年吗？太爽了！
“你干嘛？”姜欢不解地问道，“你也有看上的？”
凌司夜摇头：“我看你选一样买一样，太麻烦了，不如全部买下来给你，你回去慢慢挑。”
从进入黑市到现在，她就在这个摊子面前停驻这么久，说明这摊子的东西是合她心意的。
既如此，不如全部包下来。
“倒也不用全部都买下的。”姜欢汗颜，心想这家伙是真的有钱，一批古董说买就买。
“没事，不差钱，你开心就好。”
“……”豪横！
摊主这个时候也算明白了，笑眯眯地将算盘递过去，“一共是两亿九千八百五十九万，请问是刷卡还是支票？”
“刷卡。”凌司夜面不改色地掏出一张黑卡。
摊主看到后，眼睛都亮了。
在九州能拥有无限刷的黑卡的人可不多啊！
自己今天真是幸运，竟然能遇到这么有钱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