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本该是人事部直接签好叫过来审一下就行的，为什么要自己给签了。
赵城一时间还没明白过来，没当回事，快要下班了，也没继续看。
“下班有空吗，要不要去吃个饭。”
看着手机里的消息，秦佩兰皱了皱眉，又关掉了手机，将视线转向屏幕中去。
久久，直到下班，陈平伸了个懒腰。
“要不要去喝点。”
手机里的消息久久没有回应，赵城思索了几秒钟：“行，去。”
两个人带上顾天一同又来到了一家酒馆里。
“今天少喝点，该上班还要上班的。”赵城提醒道，陈平想起白天的事，点了点头：“没问题没问题。”
赵城喝的不多，一天没吃饭也不敢喝太多，反倒是顾天快醉了似的。
酒到浓时，顾天开口问着，他酒量不行，喝的脸通红。
“不过话说赵主任今天怎么没找你的小女友去啊，舍得陪我们了，莫不是白天来的时候陪过了？”
“白天？来的时候？”赵城递到嘴边的就被停了两秒，一脸懵逼看向陈平，陈平哪敢对上视线，给头别过去，挠挠头。
“你别装了，秦佩兰是吧？是叫这个名字吧，秦部长算是新人，刚开始交接工作肯定是自己亲自来的，这种道理想想也知道了吧。”
说完，顾天又倒了一杯酒，想要继续喝，陈平给他拦下来，狠狠瞪了一眼使了个眼色，顾天半醉半醒，看着赵城有些懵逼的表情，自己也蒙了，挨了陈平一下手指拧，疼的清醒过来。
“啊，没啥没啥，继续喝继续喝。”
“这是怎么回事小陈，乖乖说实话。”
赵城看似平静，心里早已一团乱麻，捏着酒杯的手青筋突起。
“额，这个嘛…就是…”
“说实话！”赵城又是一声吼，看这表情很是恐怖，陈平也不敢隐瞒，叹了口气：“秦镇长白天来过，财务报表是秦镇长来交的，不过看你在睡觉，我替你接待了一下。”
听下来也没什么事，赵城沉声喝了一口酒：“这有什么可隐瞒的，为什么不给我说。”
“秦镇长…不让我告诉你…”
“什么？”
听他解释完，赵城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松了下去，双眼中充满疑惑，身子慢慢垮了下去，像是一只直挺挺的茄子突然被霜打了似的。
“你跟秦镇长，到底是怎么了啊。”陈平小心翼翼问着，顾天已经被这诡异的气氛吓清醒了，他没说话也没继续喝酒。
“没怎么，继续喝吧。”赵城给身上的弦松了松，笑道。
“果真？”
“果真。”
两人虽说不再绷紧，但也没把话题往这上面扯一丝，这顿饭给顾天和陈平吃的很不顺，走出了屋子，顾天喝的有些多了，陈平主动开口：“我去给顾天送回去，赵主任你没问题吧。”
“嗯，路上注意安全。”
赵城坐在车子里，车子没发动，夜色中，车窗渐渐摇下来，一团烟雾顺着扑出来，他皱了皱眉，缓缓发动车子。
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赵城冷着脸，把昨天每一分每一秒的细节全都回想起来。
唯一就是昨天晚上，自己将师师抱进去的时候，跟进来的是管家，崔夫人和秦佩兰两个人在门外。
也是那时候秦佩兰对自己的态度莫名似乎是改变了，不愿搭理自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