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不肯说就算了。”
瑶光又再打量了林寒一眼，笑道，“你放心，既然你都还活着，想来走出不归林海也不是难事，我自然是会履行我的诺言的。”
“之韵共和我师姐那边，只要你不被他们撞上，应该没有什么事。这天大地大，谁有工夫看你有没有死。再说你们这些阎罗殿杀手，神出鬼没的，要找起来也难。”
“不过万一被撞上了，那只能说你的运气到了头，我也帮不了你。”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呵呵，不客气。”
瑶光笑着说道，“要不，我们再打一场？看得出来，你又有了新的领悟。”
“你看得还真准，只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了。”
林寒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不是动真格，分不了真正的高低，一旦动了真格，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林寒瞥了她一眼，“我的剑法，你看过一次，就算我再施展一次，第一次你看不明白的话，第二次你也看不明白。”
“你说的也是，那好吧。”
瑶光又问，“那你能不能说说，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或者说，你的老师是谁。”
“你问的太多了。”
……
两人走出不归林海。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和师姐分别那么久，再不回去，她一定会过来找我。”
“希望下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会给我带来惊喜。”
瑶光挥了挥手，施展御空之术离去。
林寒也朝另一个方向飞离。
许久。
唐雨柔的身影出现在不归林海边缘，她望着林寒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离去。
“林师弟，我还不能走。”
“但我知道，你已经开始对我改观了是不是？”
“以前，都是师姐的错，伤害了你。而这几年，师姐一直在不断反省，小师妹说的没错，我只是一直都不想面对自己的错误。”
“但我相信，时间终究会抹平你对我的怨恨，迟早有一天，你会原谅我的。”
……
……
林寒把剑灵和傅浩然放了出来。
也放出了之前抓紧九转琉璃塔的十名修士。
“走，还是死。”他道。
十名修士在九转琉璃塔空间，早已被剑灵折磨得快要精神崩溃了。
听见林寒这么一说，连忙抱拳说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告辞，告辞……”
话毕，他们逃也似的飞向天际。
很快就化作了一颗小黑点，隐没不见。
剑灵看似心情大好，问道，“林寒，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不怕老实告诉你，现在的我，强的可怕！”
傅浩然闻言，不由抽了抽嘴角。
他想起了在九转琉璃塔空间之内，那十名被她拿来练剑的修士。
林寒摊开羊皮卷，看了一遍悬赏榜单的名字。
其后，他淡漠说道，“往东。”
“东边？”
剑灵微微一怔，立马就反对起来，“往东，那是紫云宫的方向！该不会，你还要找紫云宫的麻烦。”
看见林寒没有说话，剑灵急了，“你想找死是不是？就算你想，也别连累我啊，你死了，我也活不成，我不许你去！”
经过上一次，剑灵怕了。
要是再次遇上凌霄和瑶光，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