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问问。”
尽管李腾盛不抱任何希望，却不忍心看妻子愁容满面，只好拿起电话，联系他的朋友咨询。
此时，叶凡被母亲赶出病房，让他赶快回家休息。
他途经楚冰雪办公室的时候，发现灯亮着。
他很意外，楚冰雪今天可不是夜班！
紧接着，他听到一阵很细微的声音。
“难道出事儿了？”
他认出是楚冰雪的声音，没多想，直接一推门冲进去。
楚冰雪正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一个暖水袋，脸色稍微有点白，不时发出一声痛苦地低吟。
“你怎么来了？”楚冰雪很意外。
“我，我听到你的呻吟声，还以为你出事了。”
叶凡看到楚冰雪的状态，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楚冰雪的确出事了，但不是他刚才在门外以为的出事儿，而是生理期疼痛，很多女人都有的。
这种疼痛不是病，是源于生理的。
通常认为无法治疗，只能缓解，就算楚冰雪是一个医生，也只能通过暖水袋来缓解生理痛。
“我，我没事儿。”
楚冰雪有些羞涩地低下头，女性生理期的时候，就是比较敏感。
“要不，我帮你治疗？”叶凡询问。
“你没看出来我是生理期痛吗？没法治的！”
“谁说没法治？我告诉你，能治，只是一般的医生没办法，我恰好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真的？”楚冰雪将信将疑。
每月生理期来临，她都会很疼很疼，甚至疼得直不起腰来。
从第一次来生理期，她就希望能治好，可学医后她才知道，生理期痛是无法治愈的只能缓解。
叶凡却告诉她能治，她很希望是真的，以后就不用每月受罪了！
“真的！不过现在不行，现在只能止痛，要根治，必须等你生理期过去，我给你针灸治疗。”
“好，你快帮我止痛！”楚冰雪有点迫不及待。
“呃，这个，止痛，需要用手按摩脐周，而且要直接接触皮肤才行。”叶凡突然有点尴尬。
啊？
楚冰雪露出疑惑的神色，紧接着满脸通红。
虽然学医的时候，导师告诉他们，在医生的眼里，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话是这么说，可在医生眼里，真不分男女吗？
“只有这一种方法吗？”楚冰雪低声问。
“还有药物止痛，现在去抓药，熬药，可能需要两三个小时时间，你愿意等吗？”叶凡一摊手。
楚冰雪犹豫片刻，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
“要躺下吗？只是止痛，你可不许多想！”楚冰雪的声音比蚊子还小。
“坐着就可以，只要露出脐周。”叶凡看看办公室，只有几张办公桌，往哪里躺？
“好，你转过去，等我叫你再转过来！”楚冰雪的声音更低了。
叶凡转过去之后，发现听觉敏锐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听着衣服摩擦的声音，让他浮想联翩，甚至呼吸都有些变得急促。
许久之后，才听到楚冰雪低声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