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瓷没回答付司机的问题。
付司机沉吟了一会，见她沉默，也就不再问了。
“小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他说完便转身回房，留给京瓷单独的空间。
估计她也无法接受自己有一个这样的母亲。
只是她不知道，京瓷不是伤心，事情已经发生，没有改变的机会，因此她在思考别的事。
京湛珩当初肯定是被系统做了什么，才会记忆错乱。
那便不可能是酒后乱性，或者被下药导致。
这么一来……他居然还挺无辜？
其实仔细想想，她这一世的爸爸除了性格不讨喜，太自我以外，并没有什么缺点。
原着作品并没有描写前瞻，而是从景丝雨离婚开始写，所以很多隐秘的事只能自己去查。
包括那场车祸，楼家与万家行动的太快，就像早有预谋，可这些她暂时还查不到。
京瓷想到了系统。
她再次打开被冷暴力对待的电脑，找到邮箱，几天没登录有一条新邮件，是研究院发的——
【这位尊敬的老师，不知我是否有荣幸与你见一面？】
“……”
一个个都当她是孤寡老人了？
【可以，地址在xxxx】
万家祖宅。
万郝半躺在沙发上，姿势稍显慵懒，其实他保养的很好，人到中年，却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只是看向浴室的眼神过于裸露，又彰显出油腻感。
过了几分钟，浴室的门还是没开，他拿起一边的手机，找到置顶却不怎么联系的号码拨通。
大概响了接近一分钟，电话要自动挂断，对方才接起来，一道略显困倦又不耐的声音：“现在是晚上。”
按照时间推算，她那边现在正是凌晨两点左右。
万郝笑了笑，没什么脾气的开口：“就几句话，说完你再继续睡。”
“说。”
“你儿子的事，他最近新交了个女朋友，你知道的，他一向不听我的话。”
公司发展提升，万郝近几年都很少主动给她打电话，偶尔也是说万瞻的事，这次同样也是。
与万瞻有关的，楼玉君再忙也能腾出时间。
远在航海另一端的住宅区，楼玉君彻底清醒，她拿了一边的杯子喝水，好一会才出声问：“怎么回事，你详细说。”
万郝便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跟她详细复述一遍，除了他还不知道的万瞻投资景丝雨拍戏的事。
楼玉君手里还捏着杯子，闻言，她“啪”的一声放下水杯，语气稍冷：“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顿了一下，“还有你，这种小事都处理不好吗？”
当初邹颖这件事他虽然不道德，但好歹也让万瞻歇了心思。
只是……
“那怎么能一样，”万郝十分嫌弃，“邹颖只是家境清寒，但她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现在这个，呵。”
不光是离过婚，还带着养女混娱乐圈，文凭更是普通，性格、头脑缺陷，他傻了才会看得上。
若是景丝雨带着京瓷那倒也罢，勉强有点用处，可她没有。
“可我最近还有画展。”楼玉君头疼的摁了摁眉心。
万郝不在意的语气：“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该怎么处理你心里有个数，别让他跟我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