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露出礼节性的笑容，问道：“有事？”
“自然有事。”温妮莎点头承认。
纪天问抬首示意道：“那就直说吧。”
温妮莎给出一个充满幽怨的眼神，语气亦是怨气十足道：“纪总，就不能让我到办公室里说吗？”
这眼神，这语气。
立即让悄悄关注这边的员工，眼中燃起八卦之火。
几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是自家纪总在外面欠了风流债。
纪天问眉头微蹙道：“你来找我，吕青松知道吗？”
温妮莎微怔，随即反应过来。
纪天问所说的吕青松，就是废物尼尔森。
她重新露出笑容，回道：“尼尔森现在怀疑自己得了大病，正在头疼想办法呢，我没去他面前找不痛快。”
“哦？”纪天问饶有兴趣道：“他怀疑自己得什么病了？”
温妮莎没有回话，而是眨了两下眼睛，媚笑道：“纪总，还是到办公室里说吧，您想知道什么，我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您哦。”
“你确定？”纪天问狐疑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确定！”温妮莎重重点头道：“我如果说话不算话，您随时让人把我赶出门。”
“好，跟过来吧。”纪天问招呼一声，朝着专用电梯走去。
温妮莎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几分，跟随在纪天问身后，亦步亦趋，进到电梯内。
进到办公室，纪天问直接发问道：“你真正的老板是谁？”
“纪总，果然瞒不过您的这双慧眼，您到底还是看出来了。”温妮莎眼神中流露出崇拜之色，像是迷妹看见了偶像。
纪天问知道对方是在假装，但也不至于心里有多少反感。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崇拜的目光，称得上是必杀技之一。
越漂亮的女人用出来，杀伤力也就越大。
纪天问坐到办公椅上，说道：“我不光知道你真正的老板不是吕青松，还知道吕青松也只不过是个明面上的傀儡。”
“是的，您的说法完全正确。”温妮莎撇了撇嘴角，轻蔑道：“尼尔森那样的蠢货，就算是给他一座金山，他也守不住。”
纪天问顺着话茬问道：“你跟吕青松的后台老板，是同一个人吗？”
“没错！”温妮莎点头承认。
纪天问不解道：“那就奇怪了，你明显比吕青松更聪明。”
“你们背后的老板，干嘛不干脆让你，做那个明面上的代理人呢？”
温妮莎展颜笑道：“巧了，昨天我跟我的老板通话的时候，特意问了跟纪总同样的问题。”
“我的老板给出的回答是，他当时需要的是有野心的人。”
“而像是丧家之犬一样离开国境，急于翻身的尼尔森，刚好符合要求。”
纪天问了然点头，觉得这个说法也算是比较合理。
略作沉吟，他继续提问道：“现在话题回到最开始，你的后台老板是谁？”
温妮莎对此显然早有腹稿，对答如流道：“我的老板很神秘，很富有，能量也十分强大。”
“每次通话，老板的声音都经过变声处理。”
“他的名字我知道，但大概率是假的。”
顿了顿，又道：“关于老板的具体的身份，这个我的确不知道。”
“或许是棒子国的财阀，或许是毛熊那边的寡头，也或许是华尔街的某个财团。”
“不过，这个我并不是特别在乎，只要我能获得应有的酬劳就够了。”
纪天问眉头一皱，明显对这种回答不能满意。
他很反感这种敌暗我明，打了半天，不知道对手是谁的状况。
温妮莎见纪天问皱眉，连忙说道：“纪总，请您相信，我真的没有骗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