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和铁彤赶到医院的时候陈卫东的伤口已经处置完了,苗翠从公安局回来就听说了陈卫东遇刺的事,她马不停蹄的也赶到了医院,
“卫东,你没事吧?”
看见苗翠过来,杨慧带着些许火气,
“苗翠,怎么回事,哪来这么个女人?进山庄的时候你没查核她的身份吗?幸好卫东没事,要不然”
陈卫东知道这件事和苗翠没关系,
“妈,和苗姨没关系,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受了别人控制。”
苗翠不知道看守所发生的事,但她不能担下这用人不察的罪名,
“大姐,卫东,这个这个吕萍进来的时候我是查过她履历的,没有什么问题,不知道她为啥突然发疯。”
陈卫东摆摆手,
“苗姨,你说的这个吕萍她有儿子吗?”
苗翠回忆了一下,
“没有,她肯定没有儿子。她和前夫有一个女儿,不过离婚的时候女儿判给男方了。现在这个男人是她后找的,他俩没有孩子。”
陈卫东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和他猜测的差不多,一定又是那个翟长寿所为。此时市局有人把电话打到了陈卫东的大哥大里,
“局长,移送过来那个叫吕萍的女人疯了,根本就无法沟通。她要不然就骂人,要不然就咬自己,她胳膊都被自己咬烂了。”
陈卫东摩挲了一下已经扎手的胡茬,
“先控制住她,别让她再自残。另外通知系统内所有民警加强巡逻,取消全部休假,二十四小时待命。”
陈卫东腰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很妨碍行动,他只能请几天假在家休养。
在庆春省省会的一家高档宾馆里,一个年轻人正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上。一个西装革履的西方人正在收拾自己的医疗设备,
“翟先生,我已经尽力了,你儿子的血样已经做了一百零八种检验,连远古病毒都测了,毫无结果。”
一个穿中山装的老者面色阴郁,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没救了?”
西方医生耸耸肩,
“翟先生,听说你们华国人有一句老话,能解开绳子的只有系绳子的人,我想你一定知道你儿子中毒的原因。”
翟长寿微微的闭上眼睛,
“老左,给医生结钱,记得给双份。”
西方医生点头称谢后离去。翟长寿看着躺在床上的翟墨心如刀绞。儿子从小就没得到过自己的庇护,这是因为他不想让没有用的情感羁绊住翟墨的潜力,
“儿子,你放心,害你的人一个也跑不了,穆家的人也是一样,他们都得死。我会让那个陈卫东自己过来为你解毒的。”
不知道是不是陈卫东这三字刺激到了翟墨的神经,他又开始在床上扭曲了起来,活像一只大蛆。
翟墨那天在看守所里得到了父亲的指示,告诉他凌晨三点半就翻墙出来。
翟长寿特意叮嘱翟墨,出来之前给所有囚犯做下自杀的心理暗示,这几百人的死亡会让华国警方陷入混乱,他们父子好借机逃脱。
这父子俩万万没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让陈大坑给搅和了。翟墨按照约定的时间潜入了烟雾当中,早已埋伏在那里的陈卫东一掌击晕了他。
在这之后就是闵敏的活了,闵敏虽然身上骨折刚恢复没多久,但是下药这种基本功还是能做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