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尖叫声，再次回荡在整个山洞。
“闭嘴！”
李司怒吼一声，几十根长矛同时落下，那群女人也不敢在叫。
而他，看着满手的鲜血，情绪却越发高涨！
眼神扫过苏玲珑，他没有说话，而是给身旁那人一个眼神。
又一个女人被带了出来。
“第二遍。”
李司看向苏玲珑问道：“你，确定选第二条路？”
不等苏玲珑回答，那个女人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
她趴在地上，身体不停发颤，望着苏玲珑恳求道：“苏小姐！”
“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只要你点头，我就不用死了！”
似乎是找到了唯一的活路，那群女人之中绝大多数都跪倒在地，用不同的话，发出同样的祈求。
只有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不愿下跪。
苏玲珑站在原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为什么？
她还是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为什么！
不是她将这群人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么？
为什么现在她们反而要自己踏足深渊？
凭什么！
苏玲珑陷入深思，没有回答李司的话。
噗！
又是一刀。
李司杀掉第二个人。
他再次勾手，人群中被推出第三个女人。
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跪倒在地恳求她的女人。
“第三次。”
李司将匕首搭在那女人的脖颈上：“你，确定要选第二条路？”
“苏小姐！”
那个女人没有跪。
哪怕是看着身旁的两具尸体，她也没有丝毫惧意，而是站在原地巍然不动。
“我们，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说着，那女人主动凑上前，将脖子在匕首上划过！
猩红流淌。
她瘫倒在地，身体不停抽搐。
“小薇！”
苏玲珑嘶吼出声。
显然，她跟这个女人的关系很好。
“来，下一个！”
李司已经杀红了眼！
他要的，不止是苏玲珑，而是她的臣服！
又一个人被推了上来。
同样的问题，再次问出。
“你，确定选择第二条路么？”
这一次，苏玲珑给了答复。
她的视线缓缓上移，眼神，落在李司身上出现近乎癫狂的模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