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烛光摇曳，水汽氤氲。
尹茹的风衣滑落在地，露出里面酒红色的真丝吊带裙。
王洋的手指轻轻抚过她肩头的蝴蝶纹身，那是他们第一次偷情后，尹茹偷偷纹的。
“还留着？”王洋低语。
“永远留着。”尹茹转身，手指解开他的睡袍腰带，“就像我永远记得，是谁在我最寂寞难耐的时候给了做女人的幸福。”
浴缸里的水温刚好，玫瑰香气随着水波荡漾。
尹茹靠在王洋怀中，任他为自己按摩肩颈，常年伏案工作的酸痛在他的指压下渐渐消散。
“乔远山今天被吓得不轻。”尹茹闭着眼轻笑，“他看我们的眼神，活像见了鬼。”
王洋的手指滑过她精致的锁骨：“他要是知道我们真实关系，怕是要当场心脏病发作。”
水花轻响，尹茹转身面对王洋，湿漉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那你怕吗？”
“怕，但为了你，就算死也值得了。”王洋低头吻住她，尝到她唇上残留的红酒甜香。
一阵门铃声打断了这个吻，王洋裹上浴袍去开门，侍者推着餐车进来，上面是精心摆盘的和牛牛排，鹅肝和蔬菜沙拉。
“你竟然还记得我喜欢吃五分熟。”尹茹看着餐车上的牛排，眼中闪着光。
“当然记得。”王洋倒了两杯香槟，“上一次咱们俩在省城那家法餐厅，你点了同样的菜，爱一个人，就该记得她全部的喜好。”
烛光晚餐在落地窗前进行，十二层的高度让两人仿佛悬浮在城市上空，与尘世隔绝。
尹茹脱去了浴袍，只穿着真丝睡裙，修长的腿在桌下与王洋的轻轻相碰。
“老曹下周三要去京城。”尹茹抿了口香槟，“你真的要跟去？”
王洋切着牛排：“必须去，我大哥不会轻易找我干嘛，他想让我去，我就得跟着。”
尹茹的脚趾顺着他的小腿上移：“那我得想办法让老曹带我一起去。”
“要不还是算了。”王洋抓住她不安分的脚踝，“太危险，我大哥不是傻子。”
“哼，我倒觉得他比傻子还蠢。”尹茹冷笑，“你跟在我身边多好，他却非要把你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还有，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有发现我们的关系。”她突然跨坐到王洋腿上，夺走他的餐叉，“别吃了，我现在想吃点别的”
王洋受不了尹茹的妩媚，只好抱起她走向卧室，两人跌进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
尹茹的长发散开在雪白床单上，像一幅水墨画。
王洋俯身，吻从她的眉心一路向下，在蝴蝶纹身处停留许久。
“等一下。”尹茹突然撑起身子，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盒子，“喏，给你的。”
王洋打开，是一块劳力士黑水鬼手表，表盘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奢华光泽。
“比我送你的项链贵三倍。”王洋挑眉。
尹茹为他戴上手表：“我要你每次看时间都想起我。”
她突然用力将他推下去，而后轻轻坐好：“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舞蹈功底有没有退步”
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暗，套房内的动静却持续到凌晨。
当尹茹终于精疲力竭地趴在王洋胸口时，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
“天快亮了。”王洋轻抚她汗湿的背脊。
尹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再抱我十分钟。”
这十分钟里，两人谁都没说话。
王洋闻着尹茹发间的香气，想起之前第一次见到尹茹和曹振东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尹茹和曹振东在桃园市的一艘游船里面，尹茹穿的战袍更是性感无比。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王洋心里就已经要定了这个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