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上带负量的妆？”唐曼问。
“我也是想做点研究。”
“负量……”
“我听过负量的课，其实也就是好奇，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那种东西不要再碰了。”
“谢谢。”
衣小蕊把宫月送回去的。
现在场子是什么情况，唐曼也不想再多问。
第二天，唐曼给宫月打了电话，问了情况。
“恢复了，我再休息几天。”
闲聊一会儿，唐曼就挂了电话。
唐曼知道，恐怕场子里很多人在动外妆了，有一些妆是可怕的。
唐曼去沈家小镇的宅子，在后院坐着，四月的东北，还种不了地的，要到五一前后。
唐曼看着地，心情是很复杂的。
她考虑着，要不要进行下去？
凭着自己，肯定是完不成的，也会拖累一些人，老恩，丁河水，势必他们不能看着。
丁河水来了，到客厅喝茶。
“你心情不太好？”
唐曼说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已经放出了一部分的灵和魂了。”
丁河水的意思，就到此罢手。
唐曼沉默了一会儿。
“去农村吃鱼。”
唐曼和丁河水去过小水河村，那村子有一条小河，有一种鱼，非常的好吃。
这鱼也是奇怪，只有小水可村的那段有，其它的地方都没有。
开车过去，进村子，丁河水上次带着来过的，村子在山脚下，很美的一个小村子。
因为这种鱼，让小村子也是人不少，都是来吃鱼的。
丁河水有一个朋友在这个村子。
进院子，丁河水的朋友出来了。
“老丁，都安排好了。”
两个屋子里有人，丁河水的朋友给安排到了后院的一个屋子，很安静。
“老丁，稍等一会儿，鱼已经弄着，其它的菜也马上好。”
“谢谢。”
这个人出去，一会儿，几个菜就弄上来了。
“你们喝吧！”
唐曼和丁河水吃鱼。
“师哥，冯黛找我，团长说要让我到鬼市上唐妆。”
“等等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鬼市现在恢复了，但是，我担心，团长会在我上过妆后，恢复原来的鬼律。”
“其实，你不用担心那么多，鬼市有鬼市的管理方法。”
“那不是回到了原来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你来当这个团长吗？”
丁河水的语气就不太对了。
也许唐曼太固执了。
唐曼沉默，丁河水接下来的话，让唐曼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