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车还没有离开市区，谭雨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听说今天大老板终于舍得去公司视察了一下工作？”
谭雨琴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有些开心。
“你早就知道情况？”姜云山问道。
“差不多吧…原本想着那边现在也没什么事，让樊玉练练手的。”谭雨琴回答道。
“结果手没练好，差点连人都搭进去是吧？”
姜云山有些没好气。
“那不至于…金勇那边你今天不出手我都打算要收拾他了，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差刚好被你给遇到了。”
谭雨琴直接就笑了。
“我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吕晓慧要过来？”姜云山突然问道。
“嗯…”
谭雨琴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嗯了一声。
“所以让樊玉练手是假，给吕晓慧机会打造班底是真对吗？”
姜云山的语气突然严肃了起来。
“大老板…你能不能别这么聪明啊！”
谭雨琴在电话里就苦笑起来。
“不是我聪明，而是你这事做得太露痕迹了…”
姜云山的语气变得复杂起来。
“真的有必要如此吗？”
电话那边，谭雨琴直接就沉默了。
“谭总…我对你信任不信任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姜云山的语气有些不悦了。
他一直以来因为有直觉这个外挂在身，所以他自问自己百分百做到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谭雨琴却似乎对他并不信任。
而这种因为不信任自己而自作主张的事，放在谭雨琴身上是姜云山绝对不能接受的。
毕竟谭雨琴如今不仅是他的大管家，而且还是他在商业上的利益代持人，一旦出了问题后果就会很严重。
“唉…老板，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谭雨琴有些无奈，欲言又止。
“行！那我给你机会说服我，让我相信你确实有苦衷，否则我觉得我们以后就不用再继续合作下去了！”
姜云山的语气很平淡，但态度却是异常坚决。
“那好吧…我在百世豪这边等你，我当面给你解释吧！”
谭雨琴也很果断。
挂断电话后，谭雨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周董…现在老板逼着要我交代问题了，我该怎么办？”
“意料之中的事…以云山的智商，只要愿意去想就能发现问题的…”
电话那头传出的赫然是周雪怡的声音。
“交代就交代吧…有些事我不好说，就只能靠你来说了。”
“我明白的…但是如果我解释完了之后老板还是不原谅我怎么办？”谭雨琴有些担心的问道。
“你很舍不得现在这份工作？”
电话里，周雪怡的语气有些古怪。
“我…”
谭雨琴突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