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梁回道：“香水的味道。我早些年在酒店工作的时候，就是往厕所里摆放香水摆件的。这样一来，能给客户很好的体验。”
秦笑川点了点头，打开了厕所隔断。
只见里面非常干净，马桶也是异常光亮、整洁。
秦笑川扭回头，非常满意地说：“下午，你找朱旗报到，跟他去京市工作。至于你是什么职务，要看他的安排。”
“如果你表现优异，会得到提拔。但是，你不会官复原职。因为，你原来的位子已经有人了。”
“机会，我给你了。至于你能不能把握得住，全看你自己。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去京市，继续在这里打扫厕所。所以——”
秦笑川看向孟梁：“你的选择是？”
孟梁嘴角抽了抽，眼中有些湿润。
他对着秦笑川深深地鞠了一躬，万分感激地说：“多谢总裁还记得我，也多谢总裁给我机会，我……选择去京市。”
秦笑川拍了拍孟梁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干。只要你有功劳，集团是不会忘记你的。”
说完，秦笑川走人。
孟梁抬头，看着秦笑川的背影，一时五味杂陈。
听说，秦笑川跟何超越谈完话之后，何超越就跳楼了。
这种男人，绝非凡人啊！
秦笑川在魔都又处理了两天的工作后，便赶回了诸州。
他直接去了原来的王朝集团，也就是现在的大秦集团。
因为，司马远腾已经完成了大部分工作，让秦笑川过来视察。
见到秦笑川时，司马远腾开着玩笑：“听说，你差点被佣兵杀了？”
秦笑川翻了个白眼：“我都回来了，你才关心我？”
司马远腾回道：“你只让雷音和杜沉跟着你出去，这说明事情不严重，我没必要关心你。”
“说的也对。”
“没受伤吧？”
“挨了几拳，这算不算？”
“对你来说，就是挠痒痒。”
司马远腾拿过一个名单，直入正题，说：“这是大秦集团的高管名单。有几个人，我是从家族调过来的，他们帮完忙之后，会回去的。”
“还有一部分是李唐集团和韩山集团的人，最后一部分就是原王朝集团的人。”
“这些人虽然离我的要求还有差距，但是，至少能用。后期，再慢慢培养吧。”
秦笑川拍了拍司马远腾的肩膀，一脸感激：“辛苦腾哥了。”
司马远腾摇头，笑道：“不辛苦。各取所需嘛。”
司马家对他有考核。
他若是能将大秦集团经营好了，自然也是一个极大的加分项。
所以，他不觉得秦笑川欠他什么。
秦笑川突然想起一事，不由说：“你既然已经忙完了大秦集团的事情，倒不如直接去京市，四叶草集团准备……”
司马远腾摆手，说：“京市有家族其他子弟在负责，我是不能去的。要不然，容易引起误会。”
秦笑川苦笑道：“你们家的规矩有这么严格吗？”
司马远腾点头：“当然！哦，对了……”
司马远腾立刻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秦笑川，说：“用铅笔画圈的地方，都需要你签字确认。如此，家族才会认可我的工作。”
秦笑川翻了翻文件，微皱眉头：“司马家果然是大家族，考核未免也太精细了。”
“所以，我们家族才延续至今。”
“我直接全给你签了就行，以后就不用麻烦了。”
“千万别！这叫自欺欺人。一旦被查实，将会被逐出司马家。”
“考核这么严格、苛刻，离开司马家说不定是解脱。”秦笑川边签字边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