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昨天下午宣布的。”
顾雨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项应诚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维护张枫。
他想到了上次项应诚为莫庭轩做说客的事情。
“你要留意莫庭轩。”
顾雨舟提醒刘小虎。
“嗯，我会小心的。”
“最近有什么情况随时沟通，我想办法见见方文山。”
顾雨舟对刘小虎说道。
刘小虎告辞离开，顾雨舟翻看起来孙晓寒给他的资料。
没过多久，电话响起，汪小涛的。
“哥，您忙什么，最近打了好几次都显示关机。”
“哦，发了几天烧，嫌麻烦，就把手机关掉了。怎么？有事吗？”
“我想见见您，有件事情，我感觉不对劲，想和你碰碰头。”
“好，那你过来吧，我在办公室。”
“好，那一会见”。
挂完电话，刘小虎又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什么东西落下了”，顾雨舟开口询问。
刘小虎又一次关上了门。
“怎么了？”
顾雨舟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莫庭轩刚给我打电话了，他让我去见他。”
“说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说有事在老地方见面。”
“哪里？”
“城郊的一个果园。”
“你什么打算？”
“我要去见见他，我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另外，我也想搞清楚，是不是他。”
“好吧，到地方给我发位置，我等到晚上你不回来，不给我打电话，我就报警。”
“没有这么恐怖吧，呵呵，别担心，我会没事的”，刘小虎觉得有王森在，莫庭轩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再者兔子不吃窝边草，他不相信莫庭轩会在果园操什么坏心。
刘小虎再次离开，去赴果园之约。
半个小时之后，汪小涛就到了。
“哥，张枫翻供了。”
“什么？”
张枫被抓，汪小涛已经知道了，而且有宁凤泉的事情，所以他一直比较关注。他和顾雨舟也沟通过，现在他得到了一个让他很吃惊的消息，所以才想找顾雨舟聊一聊。
“他突然间改口，将自己之前承认的很多事情全盘否定。”
“怎么会这样？”
“这就是我感觉到纳闷的地方，我托人问了一圈，有人悄悄告诉我，上面有人关注这个事情了。”
汪小涛用手指往上指了指，继续说：“这怕不是什么好兆头，我感觉有阴谋。”
“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相信，黑的真能搞成白的，但是咱们还是需要小心，有什么消息随时沟通。”
顾雨舟此刻有了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他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深层东西。
一下午他都有些小紧张。
刘小虎的电话一直没来。
顾凝秋的电话来了，催他赶紧回去，说是顾风垭到了。
他只好先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