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拐绕过了很多厂房以后，见到了这个厂子的幕后老板。
这是一个其貌不扬，有些微胖的中年男人。
他的办公室里摆着很多稀奇古怪的物件，比如一张虎皮，犀牛的角，象牙等等。
看得出来，这人应该是有这方面的收集癖好。
林凡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两眼，而后和胡巴一起上前去打招呼。
“你好，请问是郑厂长吗？”
“两位，请坐，我就是，你们是来找我合作的？”
林凡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实不相瞒，我们是隔壁县城做服装生意的。”
“如今毛皮短缺，所以想要从厂长这里购买一些毛皮。”
听到林凡的话，先是一愣而后，眼神莫名的看着他微笑道：“原来是为了毛皮而来。”
“哈哈哈，不知道小兄弟需要什么样的毛皮，我这里有牛皮羊皮，还有兔子皮，好一点的鹿皮也有！”
“而且绝对量大，只要你价钱够，要多少我能给你弄来多少！”
林凡和胡巴对望你一眼，随后林凡看着香蕉沉声说道：“郑厂长，你说的这些，除了鹿皮对我还有些许的作用，其他的一点用都没有！”
“我来你这是想弄些真正的好货，价钱方面不是问题。”
厂长看着林凡忽的脸色一变，摆了摆手沉声说道：“小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是正规的养殖中心，都是些寻常的动物，顶多养一些鹿啊，跑山猪什么的。”
“你说的更好的皮毛我不太明白，我这里只有上好的鹿皮。”
听闻此言，林凡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开始在心里琢磨了起来。
那个掮客，肯定是不可能骗他们的，如果情报没错的话，这里确实能寻到他们要的东西。
但这个厂长如此遮遮掩掩，显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略一思索，林凡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估计是这个厂长手上的那些货，可能也不是正规养殖渠道来的。
就跟他现在屋子里摆的这些象牙之类的物件一样，估计是怕给自己惹上麻烦，所以除了以往的熟客，估计他还是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的。
想到这林凡看着香蕉微笑开口说道：“郑厂长，不要误会，我们是正经来谈生意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林凡一句话显然也是不能打消掉厂长的疑虑的，他冷笑一声说道：“正经做生意，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我说过了，你要的那些东西我这里没有。”
“你需要的话就只有寻常动物的一些皮毛，如果你要可以留下不要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
看到这厂长态度坚定，林凡的心里犹豫着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来说服他。
就在这时一旁的胡巴看着厂长忽然说道：“郑厂长，我明白你们这些人的规矩。”
“没有熟人难办事儿呀，不过不要紧，不知道郑厂长认不认识你们龙吟县的黑毛哥？”
“如果认识的话，郑厂长可以向他打听打听，我是凉山县胡巴，道上的人都称我一声胡爷，如果有黑毛哥给我们做包的话，不知道郑厂长愿不愿意跟我们谈谈这生意？”
听到黑毛哥几个字，香蕉脸色一变，忍不住上下打量了胡巴和林凡两眼，迟疑道：“你们真的认识黑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