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拖了一把椅子坐下，盯着他看了几秒。
“昨晚几点回来的？”
“呃……差不多十二点吧！”
他低头回答，眼神闪躲。
“加班到十二点？那倒是挺敬业的啊。
可惜，公司里没人说你忙到半夜，倒是说你跟外头什么人谈融资谈得挺热闹？”
我一句话甩过去，他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瞬间白了。
“没有没有！启强，你听谁瞎说的？我哪儿有搞什么融资？不可能的！”
他连忙摆手，一脸惊慌。
“哦？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又没说是你！”
我笑着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看着他。
“我……”
他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
“好了，不用解释了，我懒得听。
高晓峰，我告诉你，你这点小心思最好收起来。
要是让我抓到你背后捅刀子，别怪我翻脸！”
我说完站起身，朝厨房那边喊了一句。
“张凤，煎饼好了没？我可饿了！”
“好了好了，这就来！”
她端着盘子小跑着出来，把煎饼放到我面前，又殷勤地递上筷子。
“启强，你尝尝看，这次肯定合你胃口！”
我低头尝了一口，味道还行，没再说什么。
倒是高晓峰站在旁边，一脸如坐针毡的样子，嘴巴动了几次，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你还杵着干嘛？工作要是不忙，就去公司给我整理文件！”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
“好……好，我这就去！”
他低着头，像个被训的小学生一样匆匆跑了出去。
上午到公司，刚进办公室，曹静就端着一杯咖啡敲门进来了。
“张总，您的咖啡！”
她把杯子放到桌上，站在旁边不敢坐。
“你这咖啡看着不错啊，比以前好多了！”
我端起杯子闻了闻，随口说道。
“张总，这可是我特意去买的进口咖啡豆磨的，为的就是让您喝得舒服！”
她陪着笑说。
“挺有心！”
我点了点头，又问。
“最近后勤那边怎么样？别总出岔子！”
“后勤一切正常，绝对没有问题！张总您放心，我盯得很紧呢！”
她连忙表态。
“行，盯紧点儿，别让我操心！”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她刚要走，我又叫住她。
“等等，曹主管，我听说你以前挺爱针对人，是不是？”
她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结结巴巴地说。
“张总，您……您听谁说的？我哪儿敢针对谁啊？”
“哪儿敢？”
我冷笑一声。
“是以前没遇到我吧？”
“张总，我真没有……以前都是误会，误会！”
她慌忙解释，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掉了。
“行了，我也懒得追究。
记住，现在的曹主管最好比以前聪明点，别让我不高兴，听明白了吗？”